已经几乎沾满了淫水,表面颜色变得深沉,原本粉白的外阴更是隐隐约约染上了些许浅淡而不均匀的墨色,显得十分淫荡。
贺影收紧从两侧夹着阴唇的手指,让里头还在充血的小阴唇和肉蒂鼓得更高,手上轻轻一转,墨条尖尖的角就开始沿着小阴唇的轮廓描绘起来。
“啊……”酥酥麻麻的痒意随着动作迅速咬上尾椎,柳鹤的眼睛睁大了些,脚趾蜷紧又放松,逐渐清醒的注意力也控制不住地全部集中到了正在被当做“墨砚”使用的肉逼。
神经在又隐隐开始冒出头的尿意中连连紧绷,柳鹤攥着毯子的绒毛,耳朵紧贴脸颊垂下,咬着下唇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贺影却是抓着这个时候,故意将墨条往下挤压着变形的湿红黏膜滑动到了红软的穴腔入口位置,十分危险地用角对着肉洞轻轻地一戳一戳打起转来。
阴道口附近的嫩肉十分敏感,被这样冰冷的异物滑着轻轻的转圈,痒得柳鹤有些无措,他的喘息声在阴部抽搐中变得越来越急促,掌根抵住地毯,准备随时借力稍微扭身体缓一缓酸痒。
“别那么紧张。”贺影低着头,看那湿红的逼口含着墨条尖角一颤一颤色情直吮的模样,再看柳鹤面上的神态,心情颇好,又开口安抚起来,“不会插进去太深把整个逼都染黑的,只是因为这里是水流出来的地方,比较合适用来化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