籽,尖刺型的坚硬舌头向阴蒂根部齐根“欻”地冲出,精准无比地直接捅穿了那颗最脆弱的抽搐源头!
“嗬呃”捅烂了……耳边在一声犹如幻听的“啪”声脆响后直接跌入仿佛屏蔽一切的诡异安静,完全超过极限的爆炸酸痛在麻木一秒后凶狠反扑席卷灼透浑身的神经,柳鹤的身体却只是在硬籽被贯穿的瞬间极度失控地剧烈抽搐了一下,接着便弓起僵在半空中完全无法再动弹半分。
雪白的长腿伸开痉挛着踩直,滚烫的失禁尿液从股间哗啦啦喷溅而出,血液激荡着发热,柳鹤的视线模糊昏黑,大脑却是一片空白,几乎要卷成浆糊完全无法运转,他隐隐约约知道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被弄坏了,答案近在咫尺却根本无法捉摸,只是崩溃之中唇瓣张圆颤抖哈啊地断续吐气,完全无法从紧涩的咽喉里挤出半个音节,越来越窒息,泪水流了满脸,浑身都绷紧到像是几乎要断开的弦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甚至还没能坚持过第三秒,就这么流着尿双眼翻白地脱力晕了过去。
直到这个时候,陆影才施施然走过去将黑钳虫变化消失,却是留下了那根“舌头”。
豆豆盒被修长的手指缓缓捞起来,他垂眸看过去,阴蒂红得有些发紫,经历过被蚊子叮咬后肿胀到变形,又能够看见在黑钳虫暴力夹击当中留下的凄惨凹痕,即使是硅胶质地也看起来一副几乎要被玩到报废的模样。
若是这一切落在真实的器官上,可想而知其实根本就撑不过半个流程,中途还要不知道用几次作弊恢复体力。
陆影一边想着一边继续观察,阴蒂表面能看到一点点凹陷的小眼,微微发肿,不难想象出刚才那虫子针一样的舌头此时正结结实实断在里面、硬是粗暴地完全穿透过最脆弱核心的凄惨画面。
这情景令陆影的嘴角再次翘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他的手指分开,落在肿得又红又热的阴蒂两侧轻轻贴上去,动作缓慢,却还是立刻感受到了这红肿阴蒂悲鸣般抵抗着挤压的抽动。
“呜……”柳鹤的脚趾更是也在昏迷中无意识地痉挛抖了抖,从喉咙里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咕噜。
陆影将目光转向柳鹤,手上继续缓缓用力压过嫩肉,果不其然很轻松就已经感觉到了里头那坚硬的异物。
它和骚籽的硬度完全不同,毕竟一个本身是脆弱的肉核、而另一个则是恐怖的刺,可此时在黑钳虫的冲断之下,它们却暂时性地成为了“一体”,稍微碰上一丁点刺激,都会完全传递着直凿向最敏感的核心内里。
如果待会儿在玩完后陆影不动手融化这根小刺的话,那柳鹤几乎不可能再顺利地走上一步,想到这不得了的后果,陆影面带怜惜地“啧”了一声:“可怜的小家伙。”
这话说完的同时,他的手指却是也猛然收紧,在柳鹤从喉咙里呛出一声闷咳、浑身都失控痉挛一下在剧烈反应中瞬间把阴蒂挤成了一个小肉饼
贯穿骚籽的断刺被完完整整掐在指尖,接着他便快速胡乱又刮又搓挤掐起来,可怜的阴蒂本就已经几乎在报废的边缘徘徊,更不用说里边那昆虫的口刺上面甚至还带着极短的刚毛,随着手指的动作胡乱翻腾滚动起来,在敏感神经高度聚集的骚籽内部狂捅不止!
“呃哦……”昏迷中的柳鹤立刻浑身控制不住地过电般痉挛抽搐起来,雪白的双腿软绵绵往两边张开成菱形,腿根到脚趾尖都在直打抖抽动,他根本醒不过来,翻白的眼眸睁开些许缝隙,吐着舌尖,从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好几次仿佛挤自喉间的含糊咕噜音节,涎水泪水都在无意识当中狂流,已经没剩多少的尿液混合着高潮的淫水,在恐怖到几乎要命的酸痛当中再度一断一断地飞喷着溅射了出来,打湿了抽搐屁股底下的一大片草地……
【作家想说的话:】
之前初见篇说的虫子搞出来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