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酸痛电流狂暴鞭挞着紧绷的神经,疯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往顶峰喷着狂涌仿佛永无止境,酸痛在分解瘙痒的同时又爽到超负荷,几乎要向折磨滑坡,柳鹤很明显是完全承受不住,他甚至都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控制不了自己在说什么,雪白的双腿不自觉往两边大张开剧烈哆嗦不止,手指滑落到地面紧紧揪着杂草抽搐,吐着舌尖口水直流,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翻白的眼眸中滑下淌了满脸。

视线昏沉闪动,其他所有的感官都已经要被快感席卷摧毁变得呆滞,迷迷糊糊当中柳鹤只觉得身体滚热脊背却又发冷,麻麻地如同过电,让他害怕得只能流泪,痉挛的屁股紧绷着不自觉向上挺动抬高起来,淫水一股一股凶猛地从抽搐的肉洞里往外喷溅,活像是一只坏掉的水龙头,翘起直摇晃的鸡巴也在同一时间从铃口往外冒出混杂白浊精水的前列腺液,完全是一副在超过预料的多层快感中爽到身体极限,连魂都几乎要融化掉的崩溃又可怜至极的色情模样,甚至等到那高潮巨浪终于席卷着神智逐渐退场后又过了几分钟,柳鹤的身体都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林间轻抚过一阵清风,并不算冷,身下是柔软的草地,柳鹤双颊绯红,胸部随着呼吸起伏,下身一片黏腻,大腿几乎能感受到土壤,可是他很累,根本不想动,只能半眯着眼睛等待视线从黑灰交织的画面渐渐散去星点变回清晰的现实。

阴蒂还有一点痒,但对比刚才那恐怖的形式已经算是完全能够忍住,柳鹤仍然有些迷糊,动作比想法快,想着就把手软绵绵摸到了自己的下体,略微半侧过身子蜷起来,指间摸进肉缝里,很小心地摸索着碰到了阴蒂,捏住那发硬躲在包皮里的充血豆豆,开始缓慢地轻轻抚慰自己。

已经消退到只剩些许的微妙痒意瞬间在揉捏当中被化解,虽然是没什么技巧的手法,却也因为解痒而带上了平缓又十分舒服的酥麻快感。

这样好舒服……柳鹤渐渐闭上了眼睛,手还埋在腿间揉捏阴蒂,可动作却不自觉越来越慢,面上也明显出现了昏昏欲睡的神态。

然而此时,就在他不远处的草丛里,一只身披黑甲壳、看着像是独角仙又像是什么的奇怪大虫子缓缓冲着甜香散发的来源爬了过来。

蚂蚁们数量虽多,但是它们体型小,实际上又没开“吃”多久,刚才那小石片的猛刮也被陆影动了手脚,因此豆核表面仍然保有一层亮晶晶厚厚的蜂蜜。

黑钳虫越靠越近,走到五六厘米时,它似乎是因为没认出豆豆盒这个几乎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玩意儿是什么,直接愣在了原地。

仿真小逼流出的水让豆豆盒下面的一小片土地都带着湿润,外阴被控制着保持往旁边翻开的状态,让中间通红的蕊芯显眼地翘起。

黑钳虫警惕的目光转向阴蒂,它只能凭本能辨认,见这嫣红的东西居然还会抖动,顿时明白了自己的猎物目标。

柳鹤仍然半闭着眼睛,呼吸越来越平缓,完全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桀”黑钳虫用身体器官发出威胁的声音,同时快速往豆豆盒的方向前进,又在不到半厘米的地方停下,声音也停住,上半身扬起轻轻调转方向对准阴蒂。

经过蚊子的叮咬和一通粗暴的“解痒”,这可怜的小器官已经不再圆润,蒂头格外肿地变形凸起,又红又肥带着明显的透亮感,轻轻抽动着,十分脆弱,显出一种快要熟坏掉的感觉。

两秒过后,黑钳虫突然发狠向豆豆盒扑了上去,它显然是很有“准备”,成功俯趴在软白的阴唇上后就开始用足肢飞速踩划起来,要压制这只体型庞大的对手。

“啊啊啊!!”然而这么一串飞速变化的动作却让柳鹤浑身一颤头皮都要炸了,他的大脑在惊恐当中迅速接近空白,张圆嘴巴却只发出无意义的尖叫,双腿收紧用力夹住捂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