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在干什么,惊恐之中连呼吸都几乎要遗忘,泪水模糊了视线,大脑都跟着热了起来,扭动腰身在长椅上磨蹭屁股,双脚不断踩蹬地面,连声阻止求饶急得几乎要疯!
能带出二十厘米外都有感觉的热风,中心点的能源石即使只是低档也几乎和小火苗没什么区别了,落在皮肤上都会让人尖叫弹开,若是把阴蒂贴上去,怕不是能直接连尿也烫得飚出来。
想到这种可能性,陆影的嘴角勾了勾,手指托底一怼,红肿翘起的肉核就一下往嵌着热石的洞里填了进去,变形贴紧了纯白色的光灯!
“嗬、啊啊啊!!”尖锐的灼痛在一秒的麻木后猛然炸开,柳鹤表情都瞬间扭曲了,双腿挺直腰臀上弓,直接从长椅上滑下跪坐到了地面,花洒摔在旁边,喷溅的水柱飞到空中落下将可怜的少年兜头淋了一身,可他已经没有半点多余的心思去注意了,只是双腿直蹬在火焰燎烤阴蒂的极致淫刑中崩溃地惨叫起来!
剧烈抽搐的肉果随着持续的挤压充斥了凹坑,每一寸软肉都仿佛被火焰钻进去烫得透彻,敏感神经都失控齐齐抖动着蜷缩起来,柳鹤的牙齿都“咯咯”咬得发酸了,连同耳边也听不到清晰的声音,喉咙里连声挤出崩溃的哭吟,腰肢发软根本直不起来,没多久就变成了跪趴着蜷缩的动作,可即使是这样也撑不住,半分钟后甚至直接软躺到了地上蜷缩发起抖来,
好烫……阴蒂好烫……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蚂蚁在推着火焰游走,点燃在身体脉络里冲撞肆虐的滚烫电流,失控的涎水从唇角滴到地上,柳鹤的眼睛已经控制不住地翻白了,他什么也无法再想,摇着头无意识胡乱哭叫发抖,手指哆嗦着在地上挠动乱抓,碰到一个东西就下意识直接握紧拽了过来,意识不清地往自己大张的双腿之间伸。
看见他误打误撞抓到的居然又是花洒,陆影干脆坏心眼地控制了变化,每一丝水柱立刻飞速升压,以呈现出微白色的尖锐姿态狠狠冲刷上肉逼,冲开小阴唇戳进尿道内壁,甚至连同逼口里的处子膜也被冲得出现了变形的凹坑!
“啊啊啊……”锐涩至极的酸痛疯狂涌动,在接近极限的紧绷神经上来回拨弹,柳鹤哆嗦不止舌尖已经不自觉伸了出来,满脸失神的淫态却怎么也不敢放手,激烈的水流交叠着高温的滚烫,让发麻的身体又冷又热陷入了异常矛盾的状态,冰凉的冲击又冷又痛,他迷迷糊糊当中甚至产生了一种连膀胱和子宫里面也被冲进去了的错觉,然而滚烫的高温却仍然突突地从密集的神经末梢泵开灼透全身,柔嫩的肉壶躲在体内失控抽搐着流出淫汁,混进水流中完全无法被察觉。
可身体反应却是诚实的,柳鹤抓着花洒的手哆嗦不止显然是在拼命用力,还是不自觉被高压水柱冲得向后上方歪过去,没坚持过半分钟就滑着飞脱出了手心,砸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然而柳鹤却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恐怖的滚烫在冷水消失的一瞬间疯狂升腾到颅顶炸开,让他连呼吸都直接屏住,小腿连同脚趾都在抽筋般直颤,大脑接近宕机,只能口水直流地双眼翻白断断续续冒出自己都没有意识的破碎词句。
烫……要死……要被、坏掉了,阴蒂烂了……坏掉了……烫坏了……
看着柳鹤像只小狗那样仰头胸口剧烈起伏,吐着舌尖直吸气却不见吐出的可怜模样,陆影面上露出怜惜的神色,只是他手上的动作却与这截然不同,将被烫得通红的肉核拔出来后并没有停下,而是毫不犹豫地往最右侧温度最高、呈现处橙红色的火光的凹陷灯石洞里塞了进去!
“嗬哦……”阴蒂剧烈抽搐起来,耳边仿佛清晰地响起了“呲”的一声蒸发幻听,诡异的烟化成水雾笼罩上视线,让世界都变得昏沉模糊,柳鹤完全分不清此时到底是真实还是幻想,凄厉的哭叫声在这一瞬间直接猛地噤住了,涎水从颤抖的唇瓣无声流出,身体紧绷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