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下来的呼吸,陆影就知道他这是恢复过来了。
修长的手指开始慢条斯理地动作起来,将指腹摁进阴唇的包裹里,开始一点点细致地搓揉,就着水流和隔间里软绵的呜咽,拨开每一处软嫩的褶皱轻轻用指甲挠着洗净里头的软肉,再将被卡进去的小灰尘颗粒勾出来。
“嗯……唔……”柳鹤闭着眼睛,腿根再度缓缓紧绷起来,不断从鼻腔里发出小声的呻吟,手指尖在长椅上颤动轻挠。
那看不见的色鬼好像在洗……洗他那里……密集的敏感神经能够捕捉到手指的每一寸移动摩擦,酸痒之中带着极其撩拨人的酥麻,像是有节奏,又总是不断变换用力大小和频率。
有时塞进小阴唇里向上滑动让他害怕地呼吸急促绷紧腰向上微抬屁股,却又在将近碰到阴蒂的时候突然抬高挪走;有时上一秒还不断将手指抽插着缓缓在逼口里摩擦,下一秒就突然冲着肿出包皮通红的肉头怼上去快速摇晃刮几下,让柳鹤眯着眼睛浑身酸软,总会忍不住发出失控得自己都觉得太那个的颤抖呻吟,他的双腿又并了起来,不自觉轻轻磨蹭着,脚趾张开踩到地板上又很快抬起来,蹙着眉头露出一副明显被撩出了情欲的神情。
肉逼很快就被洗得里外都干净软红,陆影的手指从空气里一翻,又抓了一根小刷子,白毛短且竖直,是非常坚硬的尼龙材质。
水流骤然关闭,一直在亵玩着腿心嫩穴的触感也消失了,柳鹤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疑惑鼻音,濡湿的眼眸缓缓睁开。
陆影瞟了他一眼,又伸手捏住红彤彤阴蒂向上提了提,右手抓着尼龙刷子探近,戳住根部被扯得露出来些许的系带嫩肉左右飞速刷了一下。
“呀啊啊!!”一阵诡异的电流猛然窜入阴部神经,直让柳鹤酸得身体都控制不住在长椅上坐着弹了弹,他的眼睛惊慌地睁圆看向地面,脚趾蜷紧压抑住一瞬冒出的尿意,手也挤回了腿间摁住柔软的肉穴。
陆影的指甲在肉核两边摇晃着把包皮推到堆积变形,又固定了豆豆盒的状态,红肿的阴核颤巍巍地轻抖着,被水光冲得圆润发亮,完完全全赤裸了出来,敏感得轻轻玩弄几下都能让人高潮,更别说是常用于刷洗瓶子的尼龙刷,隔间里颤抖的尖叫几乎是在刷子怼上去,开始刷动的第一秒就同时爆发了出来!
“啊啊啊!!痛、好痛呃别……啊啊!别刮……呜哦…”红肿的豆核在刷动当中东倒西歪变形,微微发白的刮痕不断浮现在嫩肉表面,锐涩至极的酸麻刺痛感如同小针般疯狂扎进体内,让小腹痉挛着生出强烈的尿意,柳鹤眯着眼睛连声呜咽痛呼起来,面上的表情却明显带着些许痛苦以外的意味,他的喘息声凌乱时短时长,大腿紧夹不断用足跟在踩蹬地面,刷子频率拔高用力猛刮阴核的时候甚至还会崩溃地咬牙尖叫着流出涎水小腿直踢空气,腰肢酸软摇来晃去一副要在长椅上坐不稳的模样,淫液在快感中控制不住地一股股涌出来打湿自己的手掌。
陆影对耳边可怜的哭叫声置若罔闻,认真地细细“洗刷”阴蒂,等到他终于玩够暂时住手时,阴蒂根部一圈甚至都已经肿得微微凸了出来,有些变形地卡在包皮外面,左手的腕上都有了些晶莹亮光,全是刚才从抽搐的逼口里喷溅着流淌出来的骚水。
他收起了刷子,重新在柳鹤短促的呜咽中打开水龙头,左手动作着将整个传感道具向上移动。
水柱冲击力随着上升靠近逐渐减小,没多久竟是包裹着抽搐通红的小肉果在表面形成了仿佛水流静止的错觉水膜,简直像是一只漂亮的装饰品,只是它可怜的主人显然不会这么想。
红肿的蒂尖离出水口的铁滤网只剩下两毫米不到的距离,陆影看着身体发软斜靠在墙面、眯着眼睛不住咬着舌尖喘息的柳鹤,愉悦地手指推动底部向上用力一托,那软弹敏感的阴蒂瞬间就被狠狠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