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圆润而略微变形的肉核表面进一步深入,将酸涩的冷意往神经里扎。

救命……哈啊、好酸……不行了……柳鹤的表情越来越难受,下颌肌肉咬得发酸,太阳穴跟着突突跳动起来,不断发出极其小声隐忍的“呃嗯”呻吟,难受到脚趾抻开长腿互相蹭,足跟都压抑着在地上抓狂跺了好几下。

冰凉的笔尖落到这种要命而完全不符合常理的位置游走,酸痒得几乎叫人发疯,如果不是顾忌着此时的场合,柳鹤简直就要在椅子上躺下捂住被尿意刺激到痉挛的小腹哭着尖叫出声了。

前进很快遇到阻力,似乎已经插到了最根部,银色的笔尖被吃进大半,红红的肉果被硬物硌得那一侧略微变形,可怜兮兮地颤动着,显然是无时无刻都在受着莫大的刺激。

坏心眼的透明影却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反而将两瓣阴唇被拉扯得更开,然后将笔尖深撬进紧致软嫩的包皮缝隙内部,直接贴着敏感神经密布的豆核画半圆般从左边到另一侧转着开拓了一圈!

“呜哦……”难以言喻的恐怖酸涩疯狂咬上,直令柳鹤瞳孔骤缩咬牙浑身都打了个哆嗦,他的右手不受控制地猛然张开在空气中抓成有些扭曲的形状,大腿内侧紧紧夹住开始左右摇头,似乎在崩溃祈求那变态的存在住手。

课堂进度过半,在讲小话和说笑的同学越来越多,耳边能够听到四处传来的叽叽喳喳声音,讲台上是地精教授顿挫抑扬的激昂介绍,这极其平常普通的课堂对此时心脏狂跳血液泵动的柳鹤而言却简直就是地狱,甚至比地狱还要可怕……

他的视线已经模糊了,也看不到那透明的手指拨动,坚硬而冰冷的笔尖插在柔嫩的肉缝里开始从左边绕圈划到右边,又飞速从右边划回左边,疯狂将紧紧包裹着肉核的嫩皮撑到变形出鼓鼓直换位置的色情凸起。

停、停…嗬呃呃……红红的豆蒂在暴戾的刮蹭之下不断抖动酸痛至极,尖锐的快感被电流裹挟着一波波疯涌进抽搐的神经末梢,咬上尾椎扩散遍整个发麻痉挛的后背,灭顶的高潮在四五秒过后便以恐怖的汹涌之态暴击而下,甚至还随着笔尖不停的动作飞速持续飙升!

柳鹤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了极其压抑的“咯呃”气音,吸冷气的节奏都是哆嗦中断的,每一根汗毛都要跟着剔刮的动作而悚然竖起,他的右手猛然抓住桌沿紧绷,额头冒汗半闭的眼眸控制不住上翻,完全是拼命忍着才没有连舌头都吐出来,失控的口水又滴到了桌子上,一双长腿在桌子底下绞紧抽搐起来,足背都绷平得几乎要抽筋,整个腰臀都控制不住地在要命过头的酸痛酥爽当中一颤一颤痉挛抖动停不下来,肉逼飞速抽动着将团团淫水连喷带涌地挤出,内裤彻底湿透甚至连大腿内侧都染上了淫靡的湿润潮意。

脆弱而敏感的肉蒂在高潮中失控疯狂顶动笔尖,陆影看得很觉有趣,手上再一滑在半圆轨迹的中间停住,紧接着笔杆上扳,那坚硬的笔头便随之往下撬着用力戳了进去,猛地在变形抽搐的阴核上画出一条发白的凹痕,带着晶莹的淫水从被撑松的包皮夹缝里飞溅了出来!

“嗬、呃啊啊啊!!”柳鹤在这变态的刺激下幅度失控地尖叫着浑身一颤,弓着腰屁股都不自觉向后猛滑靠上椅背,大脑在暴击后短暂进入宕机状态,他什么也无法再顾及,只是眼眸迷离翻白口水直流地趴在桌子上哆嗦起来,双腿痉挛着接近抽筋,足尖紧绷撑得脚跟离地,膝盖更是控制不住连续顶了好几下抽屉发出撞击声,如果不是身边其实有一层阻隔的屏障,这里的异常早就已经被旁边的同学发现了。

这一阵两波接连叠加的高潮比刚才还要命,等到柳鹤脸颊通红额间冒汗地再次睁开眼睛时,他甚至都还处于懵逼状态顾不上羞耻。

阴蒂仍然在刚才那一挑刮的余韵中散发灼痛,顶着夹紧着一片濡湿的腿间突突跳动,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