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让柳鹤抓着裤腰的手顿了顿,大脑短暂陷入空白。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更狼狈的,可那是直播的时候,而且这种后续的收尾和清洁还是自己从来没动过手的。

……你在想什么,现在早就不是那时候了!

柳鹤硬着头皮脱掉裤子,拿过一条干净的毛巾打湿卷了卷,就坐在椅子上分开腿仔仔细细清理自己一塌糊涂的下体,再重新穿好新裤子后,全身上下恢复干爽的感觉让他简直觉得如逢新生,闭上眼睛缓缓长吐出了一口气。

真麻烦……要是还能让他给自己直接恢复多好,那样可方便……哎都说了别想了。

他懊恼地咬住下唇抬手拍了几下额头,又像是觉得不够,干脆捏成拳敲了敲自己的脑瓜顶,也不知道是在对已经不会再见面的那家伙生气,还是对自己生气,坐在那冷静了一会才动身前往大教室。

大教室的门口站着个正和人聊天的男同学,柳鹤无意瞥了一眼,发现那居然是刚才和他离得很近的布格。

熟悉的面容让瀑布脚下发生的事情瞬间清晰涌上眼前,柳鹤脚步一顿,表情也不自觉僵了僵,他不敢与发现自己视线回望过来的布格对视,只低头抱紧课本匆匆跟随人流进了教室。

公共课的教室呈环绕型,桌椅连着一层层半圆,柳鹤平时都是坐在前排,但这回……出于某种微妙的不好预感,他一直往深处走,直到人坐得稀稀松松的角落里才停下。

到处第二排没有无人的最后一排那么显眼,但也处于角落,最近的两个男同学都是坐在前一排的右斜上方。

不多时,任课老师进了教室,他是个地精族的小老头,身量不高脸色很臭,显然脾气不是很好。

然而小小的外表之下,这个老教授却很有上课技巧,讲的是他们的种族历史故事,柳鹤本来还心提着担忧只偶尔竖竖耳朵听几句,可他本来就是做事容易认真的性格,听着听着也忍不住沉浸了进去,还开始做起了笔记。

就在离他一米多的位置,陆影靠墙微倾斜站着,满脸兴味地观察着开始渐渐放松的柳鹤,他的右手抓着还没启动的豆豆盒,如同翻转卡牌般随意旋转玩弄着。

这传感小道具刚刚让动物咬到变形,几番蹂躏后更是红肿得像是小肉葡萄,可现在却已经完全恢复了初始的模样,阴唇重新紧闭包着肉蒂,连小阴唇都看不太见,呈现出饱满青涩的一条小缝。

拇指轻摁侧面,豆豆盒再次启动,柳鹤浑然不觉有异,仍然在捧着脸颊认真听讲。

陆影这回没有选择直接上手指,而是轻轻折起了一块布料,碰上柔软的阴唇点着戳了一下,又缓慢地擦了擦。

如此程度的刺激没让柳鹤只觉得是自己碰到了,他低下头一边记笔记一边调整坐姿,双腿往两边张开了些。

陆影继续动作,将柔软的布料竖举高,用侧面对着小肉缝落下,摇晃两下就塞进了两瓣阴唇之间,紧紧贴住内侧敏感而濡湿的黏膜。

“?”这下带来的感觉大概是真有点怪,柳鹤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目光落在桌沿,皱眉眨了眨眼,忍不住开始思考。

怎么会?下面那里前头还有蛋蛋挡着内裤,不应该卡进缝里啊?而是一般不都是屁股才会偶尔那样,怎么这里也会夹进布料。

越想越觉得不对,柳鹤只能疑惑地试着扭腰稍微抬高了左臀,然而这半点用也没有,那布料微微卡在逼里的感觉依旧存在,甚至还因为下体的改变动作好像卡得更深了,擦了擦水嫩的小阴唇带起很轻微的痒。

奇怪……嗯?等下、不是吧……

柳鹤腹诽着低头向下看,纳闷的表情突然顿住缓缓转成不可置信,他已经隐隐猜到了怎么回事,还是侥幸地不愿意相信。

“那关于这一段统治时期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