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笔肆意飞动起来,动作又快又狠,来回扫绕着圈刺激赤裸豆豆,简直像是在用这脆弱的地方写字似的,时不时还恶劣地提起来又摁下去,让绽开的硬毛全方位笼罩着狠狠在娇嫩的阴核上刮出白痕,酥麻的爽意毫无缓冲地堆积撞入通红的肉果,一跳一跳地顺着神经疯狂蔓延。
“呼……哦……”柳鹤表情失控地低着头,后颈发硬,混沌之中他根本猜不到这是什么变态玩意在折磨自己,额头碰在了暂时封存的画板上,太阳穴都跟着抽动起来,逼得他浑身发热麻痒,一会儿咬牙一会儿咬下唇,时不时还会像小狗一般微微张着嘴急促吸气吐气。
太过了……过了呜……要到了、到……不行不行了…呜、啊啊……
强烈的酸麻在又一次毛刷绽开旋转的爆刮中飞速炸开,顺着阴部神经爬上脊柱螺旋飞涨冲上颅顶在冲刷而下,柳鹤的背脊连同后颈都酥到没了知觉,大脑逐渐涌上空白,他紧紧抱住自己的手肘什么也没法再想,身体哆嗦不止,低着头涎水从颤抖着忘记合拢的嘴边流出,嫩粉色的舌尖也吐了出来,完全是一副在飞速飙升的高潮快感当中爽得失神的淫态。
肉体的反应同时也原样反映到道具,看着那凸出包皮在高潮当中抽搐不止的肉豆,陆影突然动了右手,举起刮刀放侧平,从肉缝顶端猛地向下一刷,生生将已经敏感得完全碰不得的阴蒂暴力刮出白痕,往下耷拉变形扁平几乎要凹进粘膜嫩肉里!
“呜哦!!”恐怖的酸麻感雪上加霜炸开,柳鹤直接在这一瞬间大脑宕机猛地翻了白眼,他只来得及在失控的发抖中捂住自己的嘴打断惨叫,一双长腿绞紧在地上猛地蹬直,右手顺着小腹下滑,死死摁住自己硬邦邦的肉棒,浑身哆嗦失神到把自己脚边的盒子都踢倒了也没听到半分。
那恐怖而尖锐的冰冷硬物甚至还在丧心病狂地继续刮蹭阴蒂,敏感脆弱至极的器官东倒西歪反复变形,膨胀红得像是几乎要熟烂的小果,潮吹的淫水如同失禁的尿液般疯狂从阴道里一股一股飞速接连涌出,柳鹤什么也无法再想,泪水在昏沉的灭顶快感中不知不觉流了满脸,他甚至分不清此时自己内裤里湿成一片的是淫水还是尿液,手心被口水打湿,所有的感官都已经凝聚到那被大腿内侧紧紧夹住的阴蒂上,密集的敏感神经一抽一抽地跳动起炽热的酸灼火焰,让灵魂都暂时晕乎乎飞出了体外。
等到终于从这一波高潮中撑过来时,柳鹤甚至不敢明白发生了什么,潮红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
太大声了……布、布格还附近坐着,被听到了、完蛋了……被听到了……
混沌的意识中疯狂旋转着如此语句,柳鹤几乎连呼吸都要缓缓停止,他低着头表情极度惊惧,酝酿了十几秒才勉强鼓起勇气,往离自己八九米远处的同学看了过去。
布格满脸专注看着自己的画板,大概是正在扣哪里的细节,连抬头看景色的间隙也没有。
看见这一幕,柳鹤终于是长长吐出了一口气。
高潮的刺激太猛,此时内裤里的黏腻感已经变得异常清晰,滑滑的……大概是完全湿透了,柳鹤露出几乎要哭的无奈表情,抓住自己的手腕,只能心中拼命暗暗祈求。
差不多就停了吧……这里不合适……
默念的心声落入耳中,陆影却愈发兴趣盎然了,他拿着豆豆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环视四周后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目标。
几步走到一棵树前面,陆影将豆豆盒一转,反扣着就往树皮上摁,然而此时肉唇和包皮都保持着被掀开的状态, 阴核自然就几成了豆豆盒最高点,圆润的表面直接被树皮上凸起的小刺毫无缓冲地戳压了个结实!
“啊啊!”上一波高潮过去没有多久,阴蒂还敏感着,粗糙的刺激直让柳鹤的小腹又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