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的惨叫,直接被迫到了高潮,他的足背绷直,膝盖内侧抵着扶手用力,几乎要无意识当中将自己的身体都向上抬起来,不顾一切地想把阴蒂从那可怕的嘴里拔出来,然而却怎么样都无法成功,只能在敏感度异常飙升的高潮当中被继续衔着,一咬一咬地把里边脆弱的骚籽咬得反复变形!

要死了……停下啊……异物的翻搅爆刮令酸痛更加恐怖,柳鹤表情扭曲着口水直流,吸着冷气无法再发出声音,在轻微的窒息感中眼前发黑什么东西看不清,脑海一片空白,屁股抽搐起来,阴道剧烈收缩,有力的水柱猛然从子宫深处喷射而出!

这被强行延长的高潮过于恐怖,也根本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到柳鹤终于艰难地回过神来能够看清眼前的景物时,他甚至足足呆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那样的反应是剧烈到什么程度,羞耻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咬着颤抖的下唇默不作声。

陆影却似乎是暂时玩够了阴蒂,他看着柳鹤这副装死模样,只觉得有趣万分,舌头重新埋进小阴唇之间往下滑,顶到湿润的逼口,好像捉弄人似的扫刮着来回舔了一会儿,带走还在高潮余韵中源源小股小股冒出来的淫水。

他的舌尖开始往里进,紧紧闭合着的嫩穴被分开,媚肉从四面八方贴上来收缩绞紧,却也完全挡不住入侵的外来者,只能任它猖獗地越进越深,很快舔上脆弱的肉膜屏障,啧啧有声地舔弄刺激起来。

“呜啊啊……”柳鹤呜咽着仰起头,雪白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两只柔软的奶包也一下下顶到空气中,朱红色的乳头颤动。

舌头跟手指……刺激不一样……哈啊……太奇怪了……柳鹤晕乎乎地想着,指尖扣进扶手,脚趾蜷紧腿心轻颤,只觉得在这种奇怪的湿热酥麻当中身体四下冒出一种说不上来的舒爽,令他逐渐整个都软了下来,小腿肚被扶手卡得愈发变形。

“领主、呃啊……轻一点,有点太深、呜……难受……”舌苔来回用力舔着敏感神经密布的肉膜,快感越积越多,随时要被磨坏的危机感也越来越强,柳鹤眼泪汪汪,忍不住又开始虚弱呻吟,酸得不断轻轻发抖,对方自然不会停下,迷迷糊糊中他甚至有种处子膜要被温热的口腔和舌尖舔弄得融化掉了的错觉,又好像融化掉的是自己。

衣冠不整的小奴隶坐在天鹅绒椅上,双腿大张,仰着头噙着眼泪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又让轻点,可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完全是副被逐渐舔爽了的模样,臀尖随着舔弄的频率痉挛绷紧,足背绷直,脚趾在空气中踩着张开。

陆影舌尖的节奏渐变,顶到脆弱的小孔处,戳进去轻轻摇晃起来。

“嗯啊”随时都要坏掉的感觉瞬间变得极强,令柳鹤又害怕又忍不住真觉得刺激,他倒吸一口冷气,屈起食指轻咬在嘴里堵住自己的呻吟,也不敢往下看了,只眯着眼睛不断发出含糊的鼻音哼哼。

舌头比手指更软但也更大,往那小孔里钻,很快把它撑成一个接近竖状的椭圆,酸痛的撕裂感盖过快感再度冒出,柳鹤的呻吟变得高昂了些,微微带上泣音:“啊!有点深……稍微、唔嗯!要破了、啊啊!真的、呃……请轻点吧呜呜呜……”

然而陆影闻言,甚至还绷紧了舌尖摇晃起来,往那小洞里更加恶劣地挤!

要破了……会坏掉的不要……柳鹤害怕得抽泣着腰肢紧绷,连屁股都微微痉挛,他的身体在这种奇怪而陌生的感官刺激当中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却怎么也不敢让动作幅度太大,右手紧抓扶手,泪珠啪嗒掉落。

被摁住的大腿根因为酸麻而痉挛抽动,陆影感受了一会儿,又坏心眼地勾起舌尖,从内侧抵住肉膜,紧接着开始往外退,拉扯着孔洞小洞,带得那脆弱的肉屏障甚至都在这一刻成了变形的往外凸状态!

“呜啊啊!!这样会、啊啊!!这样会坏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