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像他所说的一样消失啊!

柳鹤无比期盼那一刻到来,至于“会消失”这个概念到底是不是骗人……他不愿去想另一种可能性。

可勇气像是在第一步被用光,柳鹤酝酿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勉强扶着旁边用来放置花瓶的四方棱柱,身体往右斜,借着家具的承托,右脚脚趾蜷紧抓着地面,咬着牙尽量抬起左脚,很小心地往前迈去,全程都在尽量保持双腿张开,走的极度慢而狼狈。

两瓣嫩肉平日虽然也贴合着,但根本不会因此有半点存在感,然而此刻……阴蒂被弄进去了过于要命的异物,诡异的难受即使不动也如影随形,现在动起来,柳鹤再小心也难以避免地持续产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