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冰冷的金属瞬间贯穿密集的神经,柳鹤翻着白眼,甚至在这刻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幻听,仿佛有什么东西“啪”地坏掉了,堪称恐怖的酸痛瞬间以铺天盖地的恐怖程度席卷全身,令他意识猛地昏沉破碎,也无法分辨自己此时是在做什么,大脑宕机浑身抽搐,牙关无意识敲合着,像是冷到极致,发出可怜的哒哒连续撞击声。
冰冷的尖刺埋在敏感的神经内里,身体抽搐痉挛的反应导致它不可避免地开始摩擦,进而再带来可怕的折磨,完全达成要命的死循环,恐怖的凌虐即使大部分被转为了快感也过了头,对初次经历性事的柳鹤而言完全超过极限。
子宫热乎乎的往外大量涌出暖流,他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发出怎么样崩溃而可怜的惨叫求饶,整个人在沙发上像是一座雪白的小桥一样拱了起来,颤抖不止,阴茎抖动着,极短的时间内前一个高潮还没有结束就被拍上了更恐怖的顶峰,令他眼前发黑牙齿紧咬,绷紧屁股射了出来!
铃口微微红肿,整个人都被玩得几近崩溃,等到这阵快感终于过去时,柳鹤已经浑身是汗,吐着舌尖喘气,如同水里捞上来的小狗般狼狈,他连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甚至有种自己刚刚小死了一回的感觉,好半天缓过神后也还是半点不敢动,因为只要稍微一动,就会牵连到那可怕的异物,瞬间从内爆发出一阵钻入骨髓的恐怖酸涩。
这种失控的情况令柳鹤害怕得从颤抖的唇瓣发出可怜的哭吟,泪水滚落:“我、我被弄坏了……救命、痛呜呜呜……这是、呜呃……什么……”
领主奖赏般摸了摸小美人湿润的脸颊:“没有坏掉,就是一些有意思的小东西而已,待会儿它会随着时间慢慢消失的,让你铭记欺骗人小奴隶的下场。”
柳鹤还迷糊着,毕竟刚才的感官冲击太猛,现在他听人说话都是一半一半的不太听得明白,只躺在那儿喘息,柔软的小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不知又过去多久,领主靠近他低声诱哄:“现在应该已经消失些了,我帮你把这个东西拔下来怎么样?”
“唔……?”神志不太清的柳鹤跟着发声的方向转头,晕乎乎看向他,双眼含泪,红润的唇瓣张着吐息,发出一声像是回答又像只是难受的呻吟。
然而那东西的确是有“消失”,但只是连着银环的尖刺根部那里消失了而已,换句话说,它现在完全断着埋在阴蒂里,保持完全扎穿骚籽的可怕状态。
“哦,小奴隶记得,是你自己要摘下来的,我心情好所以答应帮帮你。”陆影嘴角挂着恶劣的弧度,弹幕更是兴奋地飞速刷动起来。
他的手指扣在那个银环底部,猛然用力往上一拽,肿胀的阴蒂瞬间被那小小的银环从根部到阴蒂尖狠狠刮过去,变形后再砸回逼里溅起水珠,然而里边还埋着那贯穿着骚籽的小针,被这么一下猛然拉扯,直接在神经密布的嫩肉里疯狂旋转乱动起来,将可怕的酸痛连续点燃炸开!
“嗬啊啊啊!!”柳鹤一下子就翻着白眼说不出话了,足足失声了两秒才能发出崩溃而嘶哑的哭叫,口水流下,他的脚趾撑开,身体抽搐,甚至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过度的酸麻当中失禁着直直飚出了尿液,屁股痉挛抖动,将下面的沙发布面染出大片深色水痕,只是在恐怖的冲击中被当头撞得眼前一黑,彻底陷失去了意识。
然而某个坏心眼的领主却迅速调整了他的数据,硬是让小可怜从昏迷中下一秒就醒了过来。
这次直播和上次那个预直播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柳鹤在晕乎乎当中简直无法理解这家伙怎么会有那么多折腾人的奇怪手段,他软在沙发上,胸脯剧烈起伏,额间贴着被汗水打湿的柔软发丝,仍然闭着眼睛,一副脱力模样。
领主低头靠近他,五官俊美,神色却实在是欠揍:“怎么一边喊痛喊得那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