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已不太包得住肉蒂的屏障被扯得露出很细小的三角缝隙来。

他的拇指摁下去,阴蒂包皮卡在镊子下片被上扳着挑起,稳固后便开始左右轻晃着镊子,在柳鹤的摇头哭叫声中一点点将尖锐的金属往狭窄的嫩肉夹缝里钻。

囿于角度看不见具体操作,所有的刺激在紧张之中被放大到极致,柳鹤的声音愈发颤抖而崩溃,他的腰都在一阵阵的热电中发软了,只小腹还在失控地自发痉挛颤动,黄铜镊子上的一圈圈金属花纹不可避免地在插入动作中贴着赤裸的肉核摩擦,酸得他表情都有些失控扭曲。

“呃……”汹涌的尿意冲上颅顶,柳鹤呻吟着打了个哆嗦,阴蒂下方的小肉眼一缩一缩地颤动起来,淫水也汩汩涌出,他仰着头眼眸湿润呼吸用力,已经什么也无法再想,些许失神的口水从唇角流下。

那可怕的镊子刮着肉核戳到最最青涩娇嫩的根部嫩肉后,甚至摇晃着从左边绕右边,恶劣地试图将包皮撑松,金属凹凸的花纹从内侧直接贴着肉针对赤裸的阴核,那刺激过于恐怖,柳鹤的眼眸微微翻白,双腿痉挛着蹬直脚趾张开,呜咽着再次被冲上的绝顶的高潮!

抽搐的阴核还贴着一直戳在软肉里的金属,持续自动撞上去摩擦,这下大概是刺激过了头,柳鹤的呻吟急得愈发高昂,尖锐的快感让他眼前被炸开白浪,大脑宕机几乎呼吸不过来,控制不住地涎水泪水齐流,太阳穴都跟着凸凸直跳起来,那种钻心的奇痒跟酸麻令浑身的脉络一同战栗,牵引着身体控制不住地要向上弓,完全是靠被掐着发抖的腰才不扑腾起来!

淫水啪嗒啪嗒在地上逐渐积聚了一小滩,好一会儿后柳鹤才脱力般将湿透的屁股拍在地上,那张漂亮的脸上已经不见一丝清明,甚至眯着眼眸都没能完全翻回来,咬住自己的舌尖急促吐息,淫荡得惊人。

“怎么?就骚成这样,随便弄一弄又高潮了。”这魔人老板持续羞辱,手上更是粗暴地一抽,直接把那镊子从柔软的缝隙之中刮着敏感的神经拔了出来!

虚弱而崩溃的惨叫在耳边炸开,可他也不等柳鹤缓缓,便又探去夹紧了缩不回包皮的阴蒂头,用比刚才大得多的力道向上拉扯起来。

“哈啊……不要夹……”柳鹤的哭吟愈发可怜,他泪眼朦胧,腿根紧绷小腹酸软,控制不住地绷紧屁股随着那力道方向挺起下体,

然而那家伙怎么可能放开,他眸中带着恶意,用镊子夹着小肉核乱来,时不时就往上提一提拉扯,很快就将那脆弱的小器官从保护中往外拽得连同微微发白的阴蒂系带部分都露了出来,颤巍巍成了一根紧绷的小肉条。

柔嫩的器官反复变形,柳鹤混沌的意识中意识到这很危险,可他也没办法,只能屈辱地承受,脚趾踩着空气用力撑开,眯着眼睛如同小狗一般吐着舌尖用力吸起气来,被控在身后的手不住发颤,神经紧绷完全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