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可尽快换上今晚的表演衣装,我和姑娘们待会儿也不会留这,希望晚上再来寻你们时已经乖乖配合好了。”

柳鹤闷闷不乐,沉着脸一言不发,等他们离去才打开了那衣服的盒子,乍一看发现是自己的门派制服时,他的心下先一咯噔,赶紧上手把它拿起来晃一晃展开,却皱着眉意识到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要不我先换上?师弟看一看效果再决定要不要穿。”白鹭垂眸摸了摸他的脑袋。

柳鹤坐着盯住衣服看了会儿,还是摇了摇头。

他抱着衣服拿到小隔间屏风后,动作利落地穿好后却站在原地猛然变了脸色,完全不敢往镜子看。

这衣服虽然真是他们的门派制服,可经过了很奇怪的改造,裤裆处居然是没有缝合的布料,轻飘飘地一直有空气萦绕其间,就好像没有穿衣服一样,羞辱意味十足。

柳鹤足足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才能推开屏风去见白鹭,却不料出来后白鹭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他皱着眉在屋里到处走了走,发现室内已经空无一人,登时心下大惊!

想着师兄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柳鹤急得顾不上太多,推来门就出去要找人,却刚踏出门就脖颈猛地一痛,再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夜幕降临,青楼一层为环形的构造,环内部坐着许多观众,都是各种各样长得奇形怪状的魔物。

[哇,后面一排好多空位置,我找到个坐了,感觉挺好的,自助通感达成。]

[有什么意思啊,那样都看不清,那么在意破真实感,简直丢了芝麻捡西瓜,本人直接站在第一排。]

[?就我直接上台等了吗。]

[不,我甚至在后台这边,小羊在这里等上场呢,想看的过来这里看!]

柳鹤被蒙着眼睛看不见,只能听到外面不时传出人声,直觉让他知道这不会是什么普通的场合,还在咬着唇,下身就猛然炸开了一阵难以忍受的酸痛!

“哈啊啊”他的表情有一瞬扭曲,差点腿软疼得趴到地上,那看不见的手继续牵着他再次被戴上阴蒂环的肉核开始往一个方向拽,尖锐的酸痛令柳鹤被刺激得咬着牙吸了一口冷气,他实在害怕阴蒂真被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扯掉,只能忍着屈辱,告诉自己熬过两天,顺着方向跌跌撞撞爬了过去。

红色幕布的正后方,喘息着沁出眼泪爬了一段的柳鹤仍然不被允许站起来,他停下来时甚至手都软得一滑差点摔倒,颤抖了好久才稳下来,开始静静地如小狗般四肢着地跪着“等待”。

到底怎么了……柳鹤开始回忆起来,他刚才似乎是被谁偷袭得手,昏迷再醒来以后就被人揪着耳朵命令跪下学狗爬,那时他迷迷糊糊,下意识作出反抗,却被下身猛然炸开的剧烈酸痛搞得哭叫着差点直接尿出来,绝望之中很快意识到本来已经消失的阴蒂环被再次带上了。

而且这回的淫虐道具还换了一种款式,一动就能听到铃铛的声音,爬起来的清脆响动一下下仿佛直接撞击在耳膜,让他难受的同时也无比羞耻。

此时台下的观众当中还真混进去了一个特殊的人,陆影给自己倒了杯酒,他到底还是摸了进来,但是没出声也没有上台加入的计划,只饶有兴趣地默默看着。

前方的节目结束,万众瞩目中一个妩媚的魔族女子撩开红幕站了出来:“各位想必也早有听到风声了,那就话不多说,接下来到我们今晚的压轴表演,流云宗的小仙君初到我魔界地头,大家也热闹一点,多多捧场,快点开口请人家出来呀!”

话音刚落,台下的气氛沸腾起来,不同种族的魔物开始交头接耳,发出怪叫,随着红色的幕布被拉开,他们又从兴奋当中互相催促着安静下来,聚精会神注目向前方。

柳鹤听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