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也太多了,没啥意思,要我觉得啊,就该带他去那个什么村子里,咱们不就正好有个常常来往的村子么,里面有人有魔,既然待会儿要把小仙长带回自家地头玩,那这会儿就先让他熟悉下混居之地呗。”
柳鹤说不上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只觉得绝望掺杂着疲惫,屈辱的泪水又沿着脸颊流下,他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混居的村子,大概猜到其中有些可怕的内幕,心中抗拒至极,却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就在此时,有人轻踢了踢柳鹤的脚,惊得他下意识咬住牙绷紧身体,不让自己的大腿晃动引发牵扯。
“喂,是听话的狗,那就赶紧自己爬起来。”
这称呼令柳鹤浑身一颤,他瞬间瞪圆了湿润的眼眸,燃烧着屈辱与愤怒的火焰,微微张开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那魔人蹲下伸手捏着柳鹤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目光狠厉:“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自己不起来,我们帮你起来可就有意思了!”
说着他踢了踢地上的链子,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动作之间牵连着引发一阵酸痛飞速窜入阴蒂,直让柳鹤难受得一瞬间皱了脸,面上露出又愤怒又惊惧的表情。
他狠狠咬紧了牙,下一秒终究是屈辱地出了声:“ 我、呃……你别动……”
见柳鹤屈服,魔人得意地冷笑一声,跟同伙一起围着,开始看他动作,一边看还一边不停插嘴指挥,告诉柳鹤要怎么摆出让他们满意的狗的姿势。
柳鹤只能屈辱地咬着下唇听话,他反手撑着地,先是动作极度小心,抽着气让自己勉强坐了起来,光是这样的动作都让他不得不张着腿缓了一会儿刺激,才能继续伸手扶住旁边的白玉石桌,酥软发麻的双腿用力勉强跪坐起身。
红肿的阴蒂被重量拉扯着,像迷你小肉棒般从两片粉白的贝肉之间向下凸出,他的呼吸越来越难,僵硬地喘了十几秒,才再次弯下腰双手撑地调整自己的姿势,双腿下意识往旁边分开了些,让内侧膝盖更多地着地,以减少难熬的摩擦挤压。
此时还没有魔人动手去拿起地上的链子,只是恶劣地哄笑着,也不知道上哪找了些肮脏的树木枝条,在柳鹤身体发抖的屈辱闷哼中打在他布满红掌印的屁股上,嘴里不干不净地驱使仙君拖着金属银链往前爬。
柳鹤做了很久心理准备才在地上挪动起来,动作缓慢而极度艰难,不时能够看见他爬过的一小段地面出现晶莹的水痕。
“呃啊……啊……唔啊……”随着爬行,还留在原地的一团凌乱的金属链渐渐产生向后的拉力,走出一米多后,越来越明显的酸痛从敏感神经聚集处传来,拉扯得柳鹤眯着眼睛张开嘴巴不停吸气,他轻轻抬起的左手颤抖着,却好半天都没有再落到地上,一副已经没法再往前爬动的模样。
见他这样,一个魔族上前捡起了地上沉重的金属链,往旁边绕着走,很快就逼得美人哭叫着下意识将雪白发抖的屁股扭向了他拉扯绳索的方位,手忙脚乱地喷着水倒爬了接近半米,嘴里含糊不清地崩溃求起饶来:“啊啊啊!!不要、别拉、呀啊啊啊!!我自己、啊我会爬……”
见他如此失态,一众恶徒又是嚣张地哄笑出身,抓着铁链的魔人也再次将金属链扔到了地上:“好哇,我们接下来就一块儿欣赏仙君拖着长长的尾巴爬,哈哈哈哈!!”
如果可以,柳鹤简直恨不得原地自尽,可他功力尽失,此时又被玩的浑身发热无力,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可能。
耳边很快又响起催促,他不得不屈辱地咬紧牙,绷住浑身的肌肉开始缓缓拖着拉扯阴蒂的链条往前爬起来,然而那末端的阴蒂环是连骚籽都已经穿透了,双腿每一下挪动都会传开尖锐的极致酸麻,逼里持续缓慢流出水的温热感让他羞愤地想死,却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