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脆弱过了头的小籽在极致的挤压中甚至还突突抽搐起来,却只是让自己越发往尖锐而细小的针头上撞,冰冷的金属异物便一次次生生戳进内部,几乎是毫无阻隔地在直接搅弄脆弱的一团神经。
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柳鹤的连声惨叫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凄厉,他甚至搞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迷迷糊糊中会如此难受到呛咳,浑身都在一种变态诡异至极的酸麻当中开始酥软无力,只能口水直流地绷紧屁股发抖,大腿痉挛着随着阴蒂超出的频率不停向内夹,像是想要往后退缩屁股躲开这针对极致脆弱之处的要命“啃咬”,又像只是纯粹神志不清的失控抽搐。
那可怕的魔族把手伸到柳鹤的屁股下面,一会儿就能感受到啪嗒落到掌心的水珠,他嘴角挂着恶劣的笑意,竟是还雪上加霜地用手指去追着那银环上下拨了拨!
“嗬呃哦……不唔”酸死了……柳鹤翻着白眼,双手在空气中张开,浑身抽搐起来,他几乎已经要在这种极致的感官刺激当中什么都无法再想,所有的感官神经此时都凝聚到腿间,在那陌生而又敏感到可怕的地方突突抽搐,浑身都麻麻地开始发热,他的足背绷紧,酸痛得完全失去说话能力,连舌尖也吐了出来,含糊不清地呻吟着,雪白的胸脯重重起伏,臀根肉眼可见地痉挛颤抖,崩溃的淫态活像一只被合起来的陷阱狠狠夹住要害处的猎物,只有愈发汹涌的淫水却在这种变态的刺激之下咕叽咕叽顺着抽搐湿红的阴道往外涌。
那魔族也玩够了,毫不怜惜地再一合手,阴蒂环开口两头的金属尖端便粗暴而彻底将那一团脆弱到了极致的小东西打穿!
金属冰冷至极却又仿佛附着滚烫的火焰,刮过几千根敏感神经后首尾相连接融合,柳鹤张圆嘴浑身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眼前瞬间陷入模糊,他先是迷迷糊糊感觉耳边传来有什么东西被扎坏了般、闷闷的脆弱幻听,紧接着便是一种极致可怕的酸痛火焰从双腿之间迅速炸开,顺着密集的敏感神经直烧而上,窜入脊椎直冲颅顶,柳鹤几乎已经要无法呼吸,他哆嗦着又流出了些许失禁的尿液,张嘴急促喘息中口水从舌尖落下,有人在凄厉的哭叫,他浑身发热不解,好一会然后才能稍微缓过神,从几乎要被刺激到灵魂出窍的解离状态中意识到是自己。
柳鹤浑身是汗,眯着眼睛小口吸冷气,几乎感觉自己刚刚仿佛死了一回,眯着眼睛手指尖仍在轻轻抽搐,感觉到下身湿透,在微风的抚动中都又痒又凉,迷迷糊糊猜测那是血,虚弱地发出了崩溃喃喃:“烂了……”
黑角魔族听到这话,伸手去往他下体抓了抓,看着美人失控地一哆嗦,紧接着把手掌放到他面前:“说什么胡话呢,哪里烂了,我瞧你这是爽的很嘛,看我这一手的水。”
柳鹤这时候还处于失神状态,他几乎无法处理这句话的意思,听到后下意识抬头去看一下那只手,果然看到上面都是晶莹的水渍,并不是他以为的血,一瞬间简直说不明白现在这一刻比刚才的情况哪个更绝望,心里发凉嘴唇颤抖中失了血色,几秒后吸着气闭上了眼睛。
说完这魔人就让开了,见他自动往后退一步,其他几个也纷纷凑得更近看过来。
只见可怜的小仙人这会儿看着状态很不好,他在空气中被捆绑着大张开腿,柔弱的后穴甚至还被藤蔓正插着张圆发白的洞,堆积着一圈淫靡的摩擦白沫,肉逼还留着没有开玩,但阴蒂却已经被玩得烂熟,金属的重量牵引着它,肥嘟嘟红彤彤地耷拉出来,持续跳着散发开可怕的酸涩。
一条金属链很快再次被拿起来,连接着挂上阴蒂环,扎穿了肉核的异物被那重量坠得又往下一滑,柳鹤表情更是瞬间扭曲:“呃哦……”
他的下颌都在发抖,心跳变成此时能够听见最剧烈清晰的声音,扑通扑通仿佛要跳出来,窒息的感觉更是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