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器官。
难以忽视的酥痒立刻随之升起,柳鹤蜷紧脚趾侧过头去,满脸羞愤地闭上了眼睛,只当自己死了吗不愿做出半点反应。
他平日里练剑的剑台就在附近,这小亭子偶尔也是练功过后劳累了会偶尔休息的落脚之地,哪想到居然有这么一天自己会、会在这里被这些可恶的人按在桌子上……
鼻子一酸,柳鹤默不作声地又流下了泪,他在酸酸的快感有些恼怒于自己现在异常淫荡的身体,喘息着将手握成拳心如死灰。
可怕的手开始隔着布料搔刮着鼓鼓的小肉缝,时不时还从两侧掐起来捏挤,布料上很快就洇出了一小片水痕。
柳鹤又被揪着耳朵抬起头,迎面扑来一句质问:“问你呢,这是什么!”
小羊原形的耳朵敏感又脆弱,这样被扯着着实难受,可柳鹤就是咬着牙卯足了劲,怎么也不愿意睁开眼睛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