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是耳朵被人摸了摸,可是、可是位置……不太对啊?

柳鹤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心中一咯噔指尖发凉,在怔愣泛起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他就听到耳边传来惊讶中带着笑意的调戏话语。

“哎哟,这还有耳朵?!给我们看看裤裆里是不是还有尾巴呢,不是吧,小剑修你还是个妖精?正好待会儿哥哥喂你的屁股吃鸡巴,给你插得浪叫水流,肚子都装满你们妖精最喜欢的精液,好不好啊?”

这毫无素质的猥琐淫荡话听得柳鹤气血上涌,他死咬着牙,闭眼不作任何回应,卯着一股劲儿要把自己的耳朵跟尾巴再次隐藏起来。

可他的一身修为到底是被封印住了,即使努力到漂亮的脸蛋都有些变红的程度,也只是让头上的毛毛耳朵完全不听主人话地抖了抖,又软又弹。

几个魔族地痞摁着他一同哄笑起来,面上全是恶毒的淫邪欲望,那领头魔的手更是顺着柳鹤微微绷紧的背就往前滑,摸上他的胸脯,揉捏着故意刺激软绵绵的奶肉。

“奇了怪了,奶子那么软,光拿着剑不锻炼吗?那平时在做什么哟?真不愧是妖族出身,都跟你们师门上下人都睡过吧,那最喜欢谁的鸡巴呢?是不是你师兄啊,你师兄操的你爽不爽啊?哦我又说了废话,干得你最爽的应该就是他吧?他给你什么你就喝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胸前被手掌揉捏挤压着奶子,柔软的乳肉不断变形,越说越过分的话语逼得柳鹤紧咬着牙,用力到几乎感觉到嘴里有一丝血腥气,他低着头,喘息着又愤怒又懵,握成拳的双手颤抖着,心中有些崩溃地反复想着这些家伙这样还不如杀了他!

那些人看着柳鹤不反抗,越来越来劲,还在不断的在他耳边说羞辱人的话,隔着衣服故意去对准已经充血勃起的奶头用指甲搔刮,甚至连敏感的毛绒尾巴也隔着裤子被人揪住。

太恶心了……这些恶心的疯子……可是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舒服……不要这样啊……

可怕的事实让柳鹤几乎要崩溃,他的呼吸愈发艰难而绵长,还是不太能接受得了自己的身体反应会如此淫荡,他紧闭着眼睛,熬了一会儿后受不了地发出了声带着哭腔的尖叫:“你们有本事就直接杀了我!”

“杀了你?那可不暴殄天物,而且就算真要杀,你师兄可得死在你前面吧,长幼有序知道吗?”那地痞头子嗤笑一声喘出粗气,微微低下头靠近他,说着就把一柄剑丢到他面前。

金属碰撞玉石桌面,发出清脆的击响声,柳鹤寻声望去,一眼就认出了这把剑是师兄的犀渠,不禁瞳孔一缩,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他心乱如麻,又崩溃又急,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想到师兄可能在这些人的手上,无措得手指都有些抖,害怕这些人真如他们所说的那般,对师兄下以毒手,柳鹤一时绝望了,不得不地屈辱地双眼含泪被继续制约着,趴在玉石桌子上翘起屁股。

这些魔族见柳鹤闭着眼默不作声,身体发抖,仍不迎合但也不再像刚才张口闭口就是要死要活地怒骂他们,哈哈大笑着,动作也自然地更加过分了。

地痞头子运转灵力,直接在柳鹤的轻颤当中把他拔不出来的随行“噌”地拔出来控在了手里,另两个手下过来将美人一翻,换了个仰躺着的姿势,抓着踢蹬挣扎的双腿就架在自己肩膀,居高临下俯视柳鹤。

柳鹤干脆卸了力气,闭着眼不给任何反应,只当自己死了,这些人却甚至开始用他自己从的本命灵剑隔着衣服故意去戳弄他的敏感部位,甚至还不时侧过剑身,去轻轻拍打柳鹤的脸,羞辱意味十足。

“呃……”柳鹤咬着下唇隐忍喘息,一直拧着眉头左右,然而在那剑尖巧合碰到会阴处隐秘的柔软之时,他还是控制不住地低呼一声挣扎起来,这几个魔族地痞一时没有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