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空气中又重重戳过去,毫无怜惜之意,上下摇晃抖动着,将粗糙的刷毛一点点往那极细小的肉眼里戳,顶到毛都炸开来来回回旋转。

粗糙纤维刮擦起脆弱的尿道,等到这家伙觉得差不多可以移开笔刷的时候,脆弱的肉口已经被弄得鼓起了一圈红肿,可怜兮兮地一颤一颤缩紧着。

“你擦好了?”

“嗯。”

少爷吵再次拿起那枪,手指轻调开关,把流光子弹的状态设置成五分钟消失。

他们本来不打算再这么吊着人玩,而是把小仿生人弄下来抱到怀里摁着折腾,哭得厉害了还能控制住用怀抱箍住挤压他,想必非常有趣,可一番商量后还是没有。

黑发青年将柳鹤的小阴唇推得更加分开,另一只手在他控制不住的轻颤中揪住阴蒂往上高高拉扯,露出那红红鼓起的小肉眼。

少爷将枪口靠近,酝酿感觉后屏住呼吸,对准了那小眼扣下扳机再次射出了一枪!

火焰与电流交织着冲破空气挤开肉眼,瞬间分开娇嫩至极的脆弱嫩肉钻进尿道深处,烫得脆弱而短短的尿道都抽搐起来,一瞬间炸开难以忍受的尖锐剧痛,昏迷中的柳鹤仿佛受了要命一击,身体都哆嗦着用力弓起,崩溃地哭叫着直接醒了过来:“呜啊啊啊啊!!”

视线与意识一同模糊摇晃,柳鹤还没来得及聚焦,眼睛就无力地向上翻起了,他失控流着涎水直哆嗦,完全不明白怎么了,只知道好像身体酸痛至极,从内开始烧了起来,小腹以下都被这变态的攻击刺激到麻木,迷迷糊糊中他只能有一点点逐渐越来越鲜明的、仿佛有什么活物在里面钻弹跳着的诡异酸痛感!

“呃啊、尿…在进、呃呼、啊啊!!”柳鹤晕乎乎地吐出了些语无伦次自己也不知道意思的胡话,身体战栗不止,手将头上的铁链扯得不断发出响声,泪珠啪嗒直掉,难受得绷紧屁股向上抬身,挣扎得活像条被拽出水的白鱼,硬是悲鸣着等到那子弹温度大幅下降后,才像是没力气了,挣扎渐弱,软绵绵地半眯着眼睛低下脑袋,仿佛再度陷入昏迷。

黑发青年伸手穿过他的腰背,把人半揽在怀里,手指探下摸到柳鹤仍然在刺痛中发麻的下体,陷进小阴唇间,中指下陷摁住已经肿起的尿道口摩擦起来。

“啊啊……”随着这番动作,令人头皮发麻的尿意再次蔓遍了全身,柳鹤人都还没有怎么清醒过来,就酸得又打了个哆嗦,他浑身的肌肉都猛然紧了紧,却感觉使唤不动想要缩紧的地方,几乎随时都能尿上一地。

被玩坏了……下面被玩坏了……

可怕的念头在昏沉的意识中回荡,柳鹤又懵又崩溃地摇了摇头,他咬着下唇身体发颤,像是抓紧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拼命绷紧腿根控制汹涌的尿意,在被越来越用力揉弄尿道口的刺激当中酸涩得连续打了几个轻抖。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算所有的精神都聚集在腿间,那恶劣的手指轻轻抠挖发肿尿道口的动作也还是让他好几次差点哭叫着尿出来。

“好痛、轻点……呜呃……”柳鹤难受得又让生理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只觉得仿佛膀胱也随着被手指牵扯缩动起来,下体闷闷堵堵的,又热又麻,奇异胀痛从体内一阵阵刺开,让他将牙根都咬得发酸。

到底怎么了……怎么那里会那么难受……

晕乎乎的柳鹤实在是想不通,于是以为是自己昏迷的时候被捅进过尿道里面所以才会这样酸灼而麻木,忍不住软绵绵地哀求起来:“先生、你弄错了,是下面插进去的,这里不能的……”

黑发青年却没有应他,反而还将手故意按压到他的小腹处打圈,然后慢慢而坚定地往下挤。

“呃”充斥着尿液的膀胱被挤压,迅速激起一阵强烈的尿意,柳鹤脸颊红红地咬牙要忍,可是随着那伸向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