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在对话,迷迷糊糊之中,却突然感有几丝奇怪的、细细的痒与热若有若无地在体内跳起。

“唔……”他皱了皱眉,脚趾蜷起,有些疑惑地黏糊糊呻吟了一声,试图理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可是那刺激很快又微妙地消了下去,难以捕捉,便也只当是刚才那暴力冲击的余韵了。

然而大概五六秒后,柳鹤却发现了不对,他的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神情,咬着下唇呼吸声急促,抬了抬手想要往下去摸自己肚子,却又因为腕处无形的束缚而做不到。

“啊……什么……?主人、有什么东西在变大、呜啊啊?!!”又过去了十秒,开始和刚才明显不一样的奇异酸胀感让柳鹤被狠狠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一反应还以为是什么活的东西,呜咽着就开始剧烈挣扎,小腿挣扎将脚踝处的束缚扯得啷当作响。

然而这又引得那箭头更加贴合地摩擦碾动起柔嫩至极的子宫内壁来,瞬间爬开一阵阵诡异的酥麻,让他忍不住浑身哆嗦着僵硬起来。

屁股上被轻轻拍了两下,柳鹤逐渐也反应过来那应该不是活的东西,忍不住要拼命挣扎的惊恐稍微减少了一些,继续硬着头皮忍耐那奇异的难受。

紧贴着子宫内壁的箭头越来越大,对淫水的吸收带出说不清的诡异发热感,酥痒至极,刺激得娇嫩的肉壶轻轻抽搐起来,在主人无助的啜泣声中持续分泌出更多的水液。

未知的可怕感与一阵阵自小腹散发的酸意让柳鹤还是忍不住焦躁地直动小腿,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故技重施,试图扭腰去摇晃屁股。

可是这回一点用也没有,那个东西也许因为是在被人抓着往里顶,怎么样都弄不掉,只白白让自己被摩擦之中产生的感官刺激弄了个够呛,彻底是不敢乱动了。

敏感神经密布的娇嫩内里能够清晰地感到那东西越来越大,柳鹤害怕得把身体都在架子上往前倾,摇着头掉眼泪,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起来。

半分钟后,柔嫩的子宫已经被箭头充满了一大半,柳鹤逐渐开始有些呼吸不上来,小腿震颤,绷紧腰肢屁股乱扭,足尖在地上张开脚趾抓挠,只觉得娇嫩的内里好像要被撑坏了一样,浑身上下的脉络都一阵阵地发热难受,只能强撑着精神,用所剩不多的力气再度挣扎起来,可偏偏又除了把自己的屁股翘高以外什么也没能做到,难受得直哭:“里面……到底…哈啊、什么、什么东呃呜呜呜”

雪白的手指在空气中抓着颤抖,小腹在飞速吸水膨胀的异物刺激之下痉挛不止,不过鸡蛋大小的肉袋很快就被撑满了,敏感神经密布的内壁被撑得变形,甚至开始隐隐往膀胱那边挤,酸痒而带着强烈的胀感。

尿意汇聚,柳鹤不得不缩紧阴部肌肉去憋住不尿出来,他混沌的意识之中甚至产生了自己的子宫要坏掉的可怕感觉,虚弱的哭叫声愈发凄厉可怜,摇着头连同耳朵上的毛都乱了,含糊不清地哭出委屈的求饶,却得不到半点帮助。

少爷也饶有兴趣地走近了去看这幅场景,不时记录下些照片,心中饶有兴趣地开始猜测这东西能胀大到什么程度。

随着时间的流逝,柳鹤的哭泣声越来越可怜,他的身体无意识挣扎起来,浑圆的阴道内壁一抽一抽地颤动,白嫩的小腹被撑出了些许弧度,好像初初显孕一样,中途甚至还因为膀胱被持续挤压而忍不住流出了一点点尿液,管家早就已经不用手扶住那根箭了,它直接自然地被卡在子宫里。

柳鹤的神经浸在这种奇异的感官刺激当中浑身使不上力气,足尖也软软点在地上,唯独剩下五指还在无意识用力抓紧台边,失控的生理泪水直冒。

看着小陪练此时踮着脚尖抬高屁股,连尾巴僵硬得翘直在空气中抖动的可怜模样,少爷嘴角再度勾起恶劣的笑意。

他踱步靠近那发抖不止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