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别玩我了……”再次卷土重来的感官刺激得柳鹤打了个轻颤,他睁开眼,泫然欲泣,心中有些崩溃,不知道这个人又是要搞什么变态的东西。
少爷把他的话当耳旁风,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手上着比刚才肿了不少、又红又弹的小东西,他故意去戳那从包皮里微微露出来的蒂头,立刻听到耳边有些难受的急促哭吟,像是被折腾急了。
戏弄者的嘴角再挂上了笑容,那么小的一点东西,却能给人带来如此强的刺激,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接着,他抬手接过了管家递过来的一根细细的小银棍。
柳鹤视线被泪水模糊了,他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见有些长还亮晶晶闪着光,第一反应以为是长针,吓得耳朵上的毛都炸了,不住扑腾挣扎,又呜咽着轻松被镇压。
他心中疯狂喊着天呐,急得五官都皱成一团,可怜兮兮的求饶满是哭腔:“不要!不要用针扎那里!!太刺激了,这样会玩坏的……就、就不能陪练了!”
少爷也没有想到他有这样的误会,这个其实是用来辅助戳小麻刺进那狭窄的嫩肉缝隙里的道具,并不尖锐,只是棍身上带着一圈一圈摩擦力很强的花纹而已。
他闻言一愣,在心里挑了挑眉,反而被提醒了一种变态玩法。
柳鹤还在摇头反复地哭着喊不要针,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下看错惹来了什么……
虽说是误会,但少爷也压根没有半点解释的意思,反而还嘴上吓起人来:“弄坏了我就再买一个,低头看看,现在准备扎下去了哦!”
听着耳边有些崩溃的尖叫,他握着那细细的银棍,指尖微微捏高包皮,精准地一下插进那层软皮和阴核的缝隙里!
“啊啊啊!!”银棍上自带的花纹毫无阻隔地刮过敏感神经密集的肉核,柳鹤被这一下刺激得涌出泪水,屁股小腹都绷紧了,尖叫声猛然跑了调,整个人都在禁锢当中打了个剧烈的哆嗦,撑开脚趾差点要酸得控制不住尿。
见那银棍捅进去了,少爷又移动手指,让那冰冷的金属在紧紧的嫩肉夹缝之间,刮着赤裸的阴核往右划拉了一下!
“嗬哦……”快感咬上尾椎骨飞速飙升到后颈,眼前猛然被炸得视线都一花,柳鹤张圆了嘴倒吸一口冷气,眯着的眼眸微微上翻,无意识地流出了些许口水,暂时陷入空白的大脑已经无法去管这东西是不是银针了,嫣红的阴道口一缩一缩,成股地咕叽咕叽往外涌出淫水,势头越来越汹涌,显然是又被作弄到了高潮。
红彤彤充血的圆鼓肉核在尖锐的快感当中突突抖动起来,同时因为包皮被向上顶开而能够被清晰地观察到。
少爷盯了一会儿,还坏心眼地故意飞速摇晃手指,上下左右乱动,让那带着一圈圈凹槽的小棍在这很少会被刺激到的嫩肉夹缝里胡乱戳来戳去,连刮带捅!
“太过、啊啊啊!!!”柳鹤被过于强烈的高潮冲击到翻着白眼发出了崩溃的哭叫,屁股连同腿根都绷紧得痉挛起来,摇晃着脚踝在地上直蹬足跟,他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好像尿出来了,小腹痉挛着一抽,子宫口微微张开,顺着阴道往外射出一股有力的水柱,整个人都在可怕的快感中发着抖,翘起的阴茎抖动几下,即使同时也射出了精液!
看到这精彩的反应,少爷嘴里又含着笑意说起怪话来:“我好像都没干什么吧?结果你刚才到现在高潮多少次了?就那么爽吗,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淫荡的仿生人呢。”
这话若是放在刚才,柳鹤肯定会红着脸,含着泪水视线飘忽不敢看他,可他这会儿已经整个人都在汹涌的酸麻浪潮当中彻底失了神,耳里都是嗡嗡的奇怪声响,根本没有心思也听不清其他的声音了。
本来紧紧盖着阴核发挥保护作用的包皮这会儿已经被弄得暂时松了不少,少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