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抓紧了手上的兵器,用那可怕的剑尖一点一点地往那里冲,不得其法地胡乱扎着那团凸起的晶莹肉团。
“呃啊啊!!嗬、嗯哦啊啊!!”脆弱的子宫口在这种变态的刺激之下抽搐颤动起来,惊人的快感与剧痛交织着漫遍全身,这被保护在身体深处的肉壶实在是太过敏感,白鹭的眼眸涣散起来,他死死地咬着牙,就连口水失神到流下来了些许也注意不到,喉结滚动着控制不住地随着那种仿佛无数根针落下的酸涩发出急促而嘶哑的呻吟,那张端庄而美丽的面上浑然是一派屈辱之极的模样,双眼发红含泪,一双长腿僵硬地用力抻直颤抖起来。
“哭什么,我看你舒服的很嘛?被捅子宫口都流那么多水,是爽得哭了?”这家伙显然是是很受用白鹭这副屈辱至极的神态,直接谩骂着冷笑出声。
那长剑是竖着捅进去的,剑身不厚,他干脆又摇晃着手上的剑柄,恶劣地让已经埋的挺深的冰冷剑身往右边拨开了媚肉,露出红肿而汁水淋漓的内里。
被拨弄得变形的肉穴控制不住的收缩颤动着,一眼便看见微微粘稠的透明淫水随之往外冒,沿着剑刃的下侧流,凝聚到摇摇欲坠的程度。
他像是有些着了迷,呆呆的看了一会儿这幅画面,又回过神来,心下有些恼怒,在美人的闷声惨叫中又是重重地往深处一捅!
“啊啊啊!!”那团突起柔嫩的宫口肉环还紧紧的闭合着,这下子并没有戳到正中心哦哦凹陷处,而是把旁边的嫩肉戳出了一个小坑,尖锐的酸痛迸发,白鹭的表情都失控的微微扭曲,屁股紧绷腿根一抽一抽地颤动起来!
那剑尖却也不退出去,而是就顶准了子宫口胡乱戳顶,用尖锐的金属去肉筋这圈保护宫腔的肉筋,晃动着手腕将凸起的肉团左右乱拨推挤的歪来歪去,力道一点也不客气,仿佛真当这是团有意思的肉玩具。
诡异的痛意仿佛带着电,在粗暴的动作中凶猛地从体内跳起,子宫口在一阵阵的酸涩中抽搐着又开始往外流水,几乎要将整把整个剑身都泡得湿透。
长剑不断点从肉逼退一点又送进去,连续地扎着那脆弱的肉团,白鹭的屁股在崩溃的惨哼中随着戳刺的频率绷紧又放松,他死死地咬着牙,从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咯声,呼吸急促而断续,几乎有些喘不过气,眼眸无意识的向上看着,小腹在一阵阵炸开的酸麻当中肉眼可见的痉挛起来,脚趾在空气中用力地张开,已经完全是一副要受不住的模样。
亲王的手掌用力地掐捏着白鹭绷紧剧烈发抖的腿根,都已经把子宫口戳的红肿了也还是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反复地针对那处戳来戳去,好几次精准地陷了一段进脆弱至极的凹陷小眼内,面上表情专注地看着白鹭翻着白眼哭叫着踢蹬挣扎的模样,直到再次听见他颤声惨叫着喷出了潮吹的淫水才稍稍停下。
然而他停下手甚至还没过半分钟,就又接着动作起来。
这回那可怕的兵器没有被他再胡乱的戳,而是聚精会地摸索着,将剑尖一点一点地换着位置戳过去,显然是要搞针对攻击了。
然而子宫口这种脆弱的地方根本受不了刺激,那剑尖每一次落下将嫩肉戳出凹坑,都会让白鹭完全控制不住地在酸痛欲裂的刺激中惨叫出声,屁股都跟着发抖,淫水汩汩流得像是持续在失禁的尿液。
亲王认真的观察着美人的神态与急促的喘息,一边比较着每次落下时反应的强烈程度,三五下后就成功地再次顶准了那脆弱至极的小眼。
这破绽之处着实是敏感之极,冰凉的剑尖才刚戳上去略略一顶,美人就哭叫着蹬动床单,用力要将胯骨向上挺起,亲王眼疾手快地摁住白鹭强行禁锢住他,手腕使力再陷进去一些,接着立刻旋转着晃了晃!
“呃哦、啊啊!!啊啊啊!!”圆圆凸起的宫口肉团一瞬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