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右边的奶头。本来就剪着个洞露出逼的裤子现在更是直接扒了,力求没有半点能够影响接下来环节的因素。

主刑是越看越心底气血翻涌,他突然又出声让副手走开,自己绕到白鹭身后去,试图将白鹭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

然而简单操作了一下,他才发现这种捆绑的姿势让膝盖内侧根本伸不进手去,只能对小腿胫骨处使力将白鹭抱住。

虽然心中也暗暗纳闷这美人着实挺大一只,有些挡住前方视线,但是主刑武功底子不错,还是抱的十分稳当,并不觉得太多负担。只是现在的姿势让他本来想象的、用膝盖顶着白鹭的屁股让逼去蹭墙羞辱的计划显然是行不通了。

白鹭现在顺从的模样,已经让他渐渐放下了防备,甚至偶尔会开始觉得自己上午也真是过了,这狐狸精顶多玩点心眼,又能怎么样,反手就可以轻易镇压。

其实白鹭倒是可以挣脱,但这完全没有必要,又不是打架的地方,又气人又柔弱可欺才会让事态更加刺激。

主刑正思考着呢,却突然又被那木马吸引了目光,这个木马是横过来的正三棱柱,前后都是三角形,尾端的尖尖在昏暗的光线当中有些怪异的锐利,看了一会儿那处,他突然意识到了该怎么用。

“骚货,我带你先跟好东西打个招呼啊?”他的语气轻佻,抱着白鹭就往木马走,停在那尖角前让副手旁观帮自己调整角度。

阴蒂这会儿还肿着,敏感得只是靠近都感受到了金属锐利的寒意,白鹭闭上了眼睛,在两人的注视当中露出有些痛苦瑟缩的表情,脚趾都蜷了起来。

这些人却不会因此有半点的怜惜,主刑直接将他的逼怼了上去,敏感的芯豆被尖角精准地戳中,瞬间就被顶得变形凹进的了肉里!

“唔啊啊啊!!”白鹭的失控地睁大眼眸惨叫出了声,浑身都控制不住起发起抖来,他的脚踝在空气中摇晃着,似乎是挣扎着想要去踢那个东西让自己退开。

见到这种让人满意的反应,主刑甚至还故意去颠动他,推着那柔软饱满的屁股不住上下蹭动,尖角更加深地没入肉逼,在把赤裸的阴核戳到凹进黏膜的同时摇晃抖动起来!

“呃、啊啊!!好酸、呃哦”阴部神经密集的肉蒂离了保护后本就敏感异常,那冰冷的尖角将内里脆弱的骚籽反复猛刮,激得美人惨叫不止,毫无留手的力道之下几乎有阴蒂一种要被生生弄坏的感觉。

那恶劣的行刑者听着他的惨叫,确实更加用力了,还用膝盖去顶住推挤,酸痛至极的尖锐折磨或者着奇怪爽意在身体内如附骨之疽般迅速蔓延,浸入侵生的每一寸神经。

白鹭的眼眸无意识地翻白了,舌尖抵着上方齿列失神地微微探出,头皮和后背在强烈的快感攻势之下阵阵发麻,就连呻吟声都变得颤抖而破碎,腿根绷紧颤抖起来,脚趾不住地蜷紧又张开,就连屁股都失控地抖动起来,没一会儿便急促地尖叫着陷入了灭顶的高潮,淫水像小泉一般从嫣红的逼口喷出,击打在木马上溅开。

阴蒂在进入高潮后开始突突抽搐起来,变得格外敏感,然而可怕的是那不停往尖角上撞着的凌虐动作却完全不曾停下半分,不停地怼凿骚籽,过于尖锐的快感在体内一路炸开的烟火,直升凿入意识。

“嗬呃呃咯、呃啊啊啊!!”美人翻着白眼,牙根紧咬,失神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所有的呻吟声听起来像是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那种猛然漾遍全身的滚烫电流让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只能崩溃地绷紧屁股,全身都在牢牢的紧匝中抽搐起来。

见他这样的淫态,两人又是一通放肆的调戏:“不是吧?被这架子操阴蒂都能爽成这样,是不是因为喜欢受刑才不说?”

刚刚从高潮中缓过一点神,就听到这些话,白鹭一言不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