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上挺高臀部,做着无谓的挣扎动作。

身体在强烈的酸软之中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承受了所有重量的阴蒂酸痛的仿佛在每一秒炸开,眼前的世界昏昏然就要在剧痛之中逐渐转黑。

然而就在他已经失控的翻着白眼痉挛起来的时候,那绑在阴蒂上绳套也许是因为已经被淫汁泡透了,骤然的沉重之下也没有坚持多久就稍微松了些,被拉到变形极限的阴蒂肉条狠狠地刮着麻绳滑出了那个圈套弹回充血的粘膜间,火辣的疼痛暴起烧灼着神经,酸涩刺痛至极,让人错觉活像是被刮掉了一层皮。

美人软绵绵地彻底摔倒在地上时甚至还在无意识的翻着白眼发抖,双腿抽搐着大大张开着,阴蒂耷拉着,已经变形成一根肿得发亮的小肉条,失禁的尿液汩汩流出,在剧痛之中蔓延了一地,奄奄一息,呼吸微弱而不顺畅,看起来几乎随时能晕死过去的模样。

副手欣赏了一会儿这淫荡而又凄惨至极的目光,想了想开口道:“也真是厉害啊,居然这都不说,你确定他真的知道吗?要不要小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下午再继续,这一时半会儿估摸着也问不出来什么。”

主刑其实也无法理解白鹭是靠什么支撑自己到现在还能不说,他也觉得下午再继续是可行的,但与副手的出发点并不一样,

他主要是担忧持续的凌虐会让阴蒂在刺激中逐渐麻木,那不就让白鹭受刑的效果多少打了折扣,想想都不痛快!

但是也就在主刑准备开口回答的时候,墙角一个落地的装具,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看着那只木马,他一瞬间又忍不住冒出了别的想法:“喂,看那个,你说下午过来能用不。”

“什么东西?”副手闻言顺着他下巴扬起指向的方向一看,发现那竟是一个三角形的器具。

这东西看起来是骑坐上去用的,底端是木的,上边尖锐的地方是铁的棱边和一根圆柱,看起来颇为瘆人,金属部分虽然不至于像刀刃一样锋利的会出血,可碰上去也绝对会难受得可怕。

副手先是惊讶地张了张嘴,似乎是也挺期待用上这木马的情形,然而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出声打断道:“哎等会儿,哥,我好像记得这个犯人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注意事项来着?”

主刑不太了解情况,他只知道面前这大美人是死刑犯,这会儿没听懂,皱了皱眉:“你直说什么意思?什么注意事项?”

“就是他,其实说是那个……就的确是名义上‘死了’,但是这个人他本身还有别的用处,据说好像不能弄坏了前面。”似乎是顾忌着什么,副手说得非常含糊。

“这好办啊。”主刑冷笑一声,“他后面不也有个洞呢吗?”

【作家想说的话:】

可算是写完了,写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