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刺激之下发着抖浪叫出声,可心中的倔意又促使他不停加大摁住逼的力度,试图这种闷痛去与尖锐的快感抗衡。
陆影就一直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心情愉悦地欣赏柳鹤这抓狂又无措的小表情。
这开头的试探不过是前菜,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伸手从桌子上要捡起一只毛笔,指尖碰上去的一刻,那毛笔瞬间也化成了柳鹤看不见的状态。
他的指尖持续抵住那层软皮,让它没法往下缩回,控制着干燥的毛笔尖尖,戳在极度敏感的小肉核上扫了扫。
“呀啊!”酥麻的酸痒瞬间如浪般泛开涌上小腹,柳鹤的身体甚至都控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他的表情写满了震惊,明显承受不来,愣了两秒后一头探进被子里,移开捂住阴唇的手,推开蛋蛋忐忑地去看自己的小逼,却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
柳鹤这下是真的懵了,微微睁圆的杏眼中带着茫然,红润的唇瓣轻轻颤抖着没有完全闭合上,他的舌尖抵住上牙床内侧,心中除了救命两个大字以外别无它念。
见他的反应如此之有意思,陆影嘴角翘起了一些弧度,毛笔尖不再是轻轻地一扫,而是结实落下绕着那小豆豆一寸一寸地画起来,来回地刺激抓挠着内里密布的敏感神经。
“什么……啊啊!!什、什么东西呜不要……”柳鹤吓得惊呼出声,只觉得下体持续有一阵阵又酸又爽的电流窜开,程度比刚才好像被人舔着的时候要强上太多,他的身体甚至都在这种攻击之中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屁股颤抖着想要往后缩去躲避,交感神经一跳一跳地抽搐着,眼泪失控地盈满眼眶,只能持续加大手上的力度再去捂住肉逼,可着除了能感受到阴蒂开始突突抽搐着顶住自己的手心以外,完全是一点缓解的作用也没有!
柳鹤急促的喘息中带上了可怜的鼻音,他急都要急死了,慌乱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在那海浪般连续的快感侵袭之下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夹在腿间的手上都已经能够看见大量水光。
“呜呃……好酸、唔啊……”湿滑粘腻的液体将手指们都湿透,白皙的腿根夹着手痉挛起来,柳鹤仰着头咬唇,没忍多久就满脸难耐地一边摇头一边崩溃到哭吟出声。
陆影全程就一直就没有停下过手上的动作,兔毫毛笔虽然并不算很硬,但是阴蒂此时已经极度敏感,落在其上的软毛简直像是一根根的锋利的针,从四面八方在攻击着脆弱的神经。
极致折磨的酸痒刺痛让柳鹤的哭叫声愈发失控,他的足尖都绷直了,小腿不住用力踢摇着互相磨蹭,颤抖中掉着眼泪直摇头:“呜、是什么……太酸了、呜啊啊啊!!你是什、啊啊……什么东西!啊啊!!”
话音刚落,那无形的、像是刺一样的东西就像是被他这句话给激到了一样,突然力度变大地对着极度敏感的豆核来来回回地连扫带戳起来,甚至还不时戳进包皮和蒂珠娇嫩的缝隙之间去搔刮根部要命的嫩肉!
“不呜…呃啊、啊啊啊!!”强烈的酸麻感让柳鹤的屁股都绷紧了,足跟用力将全身向上蹬动抬高,本就含糊不清的话语彻底变成了无意义的哀哀呻吟,灼热的电流从阴蒂放射性散开,他的身体颤抖着,眼神涣散地看着上方的珠帘,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失神的口水从嘴角微微流下,落入了榻上的布料,很明显是一副即将要高潮的模样。
见状,陆影突然这个时候将毛笔的尾部往上一扳,笔尖歪下,瞬间粗暴地将蒂珠挤得变形,成了不规则的圆润凹形!
然而此时敏感度已经被调高到过分的程度,柳鹤瞬间如遭雷击,双眼微微翻白地像是一条小鱼般弹起身体,失控地张开嘴吐着舌尖,躯体在高潮中颤抖起来,然而没几秒又砸回床上,只能继续蜷起身体哭叫着哆嗦起来,溅射而出的淫汁被并拢的大腿阻挡后沿着白皙的皮肉汩汩往下,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