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啊啊啊!!停、啊啊啊…!”从保护中被强行弄出来的阴核甚至一瞬间有种几乎要被夹爆的错觉,尖锐的酸涩让柳鹤的神经仿佛也跟着突突直跳起来,他的一只眼睛微微眯起,舌尖探出唇瓣哭叫着直吸冷气,手指用力得抓挠陷进了软质的箱壁,足尖绷直颤抖着用力摇头,显然已经是受不了了。

然而那力道甚至还在不断加大,柳鹤的表情有些扭曲,他的手脚在这种过度的感官刺激中甚至有些发软使不上力气,屁股绷紧了颤抖起来,无意识的微微向前挺起,敏感的神经在酸痛之下大概是开始有些不正常,居然还能一抽一抽地产生蒸腾滚动的快感,柳鹤想要压制住体内那种反复过电的感觉,然而却只是身体失控地跟着抽搐起来。

黑衣混混看着那阴核已经在挤压之下不仅变形有些红得发紫,干脆捏着再来了一下重重的挤压!

这一下也许是实在是刺激得过了头,那雪白的屁股猛地绷紧了,细小的尿眼鼓起抽搐几下后竟是再次直直喷出了尿液,完全是一副令人叹为观止的淫态!

耳边隐隐约约有着不知道是谁在大肆笑着说话的声音,但柳鹤已经完全听不清了,他的思绪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好像也一同流走了,随着热乎乎的尿液刷过阴道口,往下打湿臀尖,落在车子的木板上。

尿液淋了那混混一手,甚至还有射到他脸上的,可是他却还是一点放过柳鹤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像是被刺激得更加兴奋,还继续保持着这个树枝夹扁阴蒂的状态,拉住夹子般的木枝上下动起来!

摇晃间产生的力量不住落在骚籽上碾来碾去,强烈的生理刺激像是在浆糊般的意识中落下的连环锤,一阵阵完全无法承受的电流在身体脉络中滚动,柳鹤的眼泪彻底失控地流湿了整张脸,他在已经变成折磨的快感之中崩溃地呜啊哭叫呻吟起来,晕晕乎乎地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要被玩坏了,身体不知为何完全控制不住生理反应,屁股颤抖着在短时间内再次被迫到了高潮!

“呃哦……”灭顶的感官刺激暴力倾泻冲刷而下,柳鹤的表情再度失控,他的脸靠在箱壁上,微微探出舌尖几乎完全是在靠着用嘴呼吸,双手无意识地胡乱挠着箱子发抖,眼眸上翻,腿根抽搐脚趾撑开着直发抖。

然而也许是因为已经流过太多的水,这回的高潮只是湿红逼口还在持续抽搐,只有少量透明而带着粘稠度的淫靡水液软绵无力地蜿蜒下来,在颤动的雪白屁股上舔舐出湿漉反光的水痕,淫荡又可怜,却是让那些小混混一个个看得兴奋怪笑不止。

他们接下来甚至都没有让黑衣混混松开手上捏紧的动作,直接就要把那个树枝拽下来,可怜的小肉核被生生拉成了一长条,甚至绷得颜色都微微发白了。

柳鹤的足尖绷直的几乎要抽筋,他的手用力的推着箱壁,像是意识不清中也想要去推开那些人,满脸潮红的淫态,唇瓣张圆,洁白的上齿微微咬住自己探出的舌尖,像是在努力想要呼吸,可是却只记得吸气,呼出去却极为短促,晕晕乎乎几乎有种缺氧感。

“不、不啊啊!放过…呃、扯坏了…呜啊啊啊!!”但他也根本顾不上了什么的,此刻所有的感官仿佛都凝在腿间被人暴力地乱扯,意识在轻轻重重的混沌状态仿佛陷入泥沼,宕机之中只能崩溃地直掉眼泪,柳鹤的腰肢都颤抖着酸软,甚至坐都不直,也不知道自己在掉着眼泪说些什么了,软绵绵地趴往前靠住箱壁,泛着粉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在这种可怕的感官刺激中颤栗起来,脚趾张开微微抽搐。

然而那小东西到底是拉不了那么长了的,只到了两三厘米几乎极限的时候,就从树枝跟树皮的夹缝之间滑了出去,猛地砸回软绵绵的肉唇间里,激起淫水四溅!

“嗬呃!”强烈的酸痛将柳鹤的意识都几乎要攻击得涣散,他的身体彻底没有动弹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