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鹤也没害怕多久,很快又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两个狱卒推开牢门走进,这回都不用指名道姓,他也知道是要带走自己。
即使心中还是有些害怕这不对劲的怪怪牢房,柳鹤也还是对这些人生出强烈抗拒来,相比那、那个……还是目前这些可怕的狱卒要更难顶一点,他的表情慌乱,压根就一点也不想跟着走,但是这又哪里是柳鹤能反抗成功的。
也许是心中的道德感有点压不住,明明是反贼姨夫犯了错,可被两个狱卒看守着往刑讯的地方走时,柳鹤却还是纠结地犹豫起来,想着自己要不还是稍微忍一忍、过一会儿再招,就算那是表哥告诉自己可以随便说的假的内容……假的也过一会儿再招吧。
这么想着,柳鹤都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两个狱卒停了下来,差点撞上去。他抬头一看,发现已经来到了目的地,这个牢房比刚才自己睡的那个牢房更小一些,几乎只有一半大小,阴暗不透光,即使是白天看过去,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两个狱卒把柳鹤推进了可怕的房间里,甫一进去就更是感觉到一阵潮湿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柳鹤害怕得蹙眉,他无意识地伸手环抱住手肘,抿着嘴巴左右打量起室内的环境来。
这里面的墙上挂满了让人心跳加速的各色奇怪刑具,中间还有一个把人绑上去的刑架,看得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脏怦怦直跳。
[害怕得抱住自己hhhh]
[喔,这里的气氛看起来好压抑哦。]
两个狱卒接着进来,伸手要把柳鹤往架子上固定,柳鹤反抗不过他们,只能被迫张开两手被绑到了刑架上。
接着,他们面色严肃地站到了一边很快,空气中传来慢条斯理的脚步声,不多时进来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意识到这应该接下来对自己动手的家伙,柳鹤表情有一瞬间不好,他害怕得心脏乱跳,抿着嘴巴脸都想要皱成一团,不停暗暗告诉自己冷静,手却还是在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
那人悠悠靠近,用手上的木棍去挑起了柳鹤的下颌,低头像是在透过面具观察柳鹤,不知为何并没有作声,柳鹤却不敢看他,甚至紧张得闭上了眼睛。
看了一会儿后,那人接着开始慢条斯理地对柳鹤动起手来,不像是在审问犯人,而像是在色情地戏弄他。
柔软的奶子被一只大手拢住揉了揉,奇怪的感觉让柳鹤露出了微妙的神色,虽然他一直想着不能说那么快,就算是假的也拖一会儿,可是当这个人开始隔着衣服去揪住他的乳头左右轻轻拧动的时候,柳鹤的表情明显地越变越不好,呼吸都咬着牙急促起来,羞耻得双颊微微泛红。
他也不懂是怎么了,总感觉在这个刑讯官面前自己连情绪反应都似乎和昨天不一样,有种说不清楚的微妙,感觉……感觉羞耻大于屈辱?
刑讯官左手摸着他娇小的奶包,右手也不闲着,拿着手上鞭柄竖起,隔着薄薄的囚裤,从下往上顶了顶软嫩的阴唇。
“唔”眼看进度要到他害怕至极的环节,柳鹤还是受不了了,红着眼睛直摇头,颤声道:“不要!我、我说……”
闻言,对方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
柳鹤咬住下唇,想起之前跟表兄商量过的话,可是他根本不会撒谎,嗫嚅着随便编了一个大致的区域,就连开口讲话都是有些结巴的:“好像、他可能是往西北……西北那边过去的。”
这语无伦次的话说完,柳鹤当时就心中暗道糟糕,他忍不住惊慌地觉得自己怎么回事,撒谎都撒不好,完蛋了,这下肯定立刻会被发现,然后就会对自己做很恐怖的事!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柳鹤为这个自己都觉得太假太敷衍的“口供”而害怕的时候,那个行刑官却一副就相信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