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正滴滴嗒嗒往下坠落精液。

“我们给世子大人留点礼物。”褐角不知又有了什么新的怪法子,挥手支使起黑角来,黑角闻言愣了一下,虽然有一些不明所以,但也还是赶紧开始找着自己身上有什么能够当做“礼物”的东西。

然而他们俩实在是一穷二白得超出自己的预计,身上竟是就连铜板都没两块,看来看去只能从黑角的腰间找到了一只表面看起来有些脏脏的、用来装酒水喝的葫芦。

褐角寻思了两秒,当即觉得这个可以,他上前去抓起柔嫩软绵的子宫,另外一只手就试着强行把葫芦往里面塞!

然而已经遭受了太多折磨的美人此时也只是垂着脑袋身体哆嗦起来,仿佛没有精力再做出反应。

粉色的子宫被酒葫芦强行旋转着往里顶了进去,根本只能塞进去一些,就已经完全变成了酒葫芦屁股的形状,撑得浑圆发白仿佛将近极限,颤巍巍地贴在那冰凉的葫芦上面抽搐。

然而那里面甚至还装着少许水,褐角一放手便听到了耳边传来急促的闷声尖叫,他惊疑不定地再低头一看,才发现那酒葫芦的重量甚至拉扯着被撑满的肉团往外坠出来了更多,此时正挂在腿间颤巍巍地轻晃着滴水,俨然一副淫靡又凄惨的模样。

但这两人自然丝毫不心疼,他们只感觉爽快无比,就在这时候,窗棂外传进打更的清脆声音。

褐角一愣,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分不清现在是几更,而且用来算时间的香也被他们刚刚玩完了,只能凭感觉估摸。

他估摸不准,又不敢去赌,总感觉像是快要到了狱卒起来值班的时间,又像是还差着些。

黑角的眼睛还是粘在了白鹭的身上,不住游走视奸他的身体,褐角被未知的时间弄得生烦,他有些无奈地啧了一声,看着此时已经不省人事几乎随时能晕死过去的白鹭,就算万般意犹未尽与不舍,怕被抓住的畏惧感也到底还是占了上风,只能在美人虚弱的颤抖闷叫中一把拔走葫芦,喊上黑角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虽然隔壁床就在发生这样的事,但是柳鹤全程就安稳地在一旁睡着觉,那些NPC根本没来找他,就好像没有看到这个房间里边还有别人似的。

两个路人渐行渐远,游戏暂时结束。白鹭也觉得有些餍足,身上的束缚瞬间随他变动的心意化作光点消散,他三两下将自己的身体都恢复,站起来打算看一眼刚才无暇关注的粉丝留言。

然而手指都已经快要点开时,白鹭像是想到了,他的神色微微不虞,唤醒了点一块不对直播间显示的光屏,垂下眸子快速处理起部分拖不得必须要他意见的重要消息来。

好在休假总体剩余的时间看起来还充足,完全不需要他中止直播去处理。

确定了一切安排无虞以后,白鹭才慢条斯理地开始浏览粉丝的话语,他整理好自己的头发和衣服,站在原地活动起手腕筋骨来,那副轻松的怡然自得的模样,让人简直完全无法和刚才的画面联系起来。

当白鹭的动作停下来时,窗外的天空开始飞速亮起,日头骤升,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地上,勾勒出空气中一丝丝飞舞的尘埃轮廓。

柳鹤的床头正好处在阳光洒过的路径,亮起的环境让他在沉沉的安睡中皱了皱眉,无意识地用气音轻哼了一声,将自己的脸再往被子里埋了埋。

白鹭迅速捕捉到这小小的动静,侧头看着柳鹤那边的方向,默默地等他醒过来。

约莫四五分钟后,柳鹤的眼睛睁开了一丝缝隙,混沌之中他还以为一切都是做梦,过于刺眼的阳光直接照在脸上,柳鹤抬起手呆呆地揉了揉眼眶,接着便半阖着眸子不说话,胳膊抱着被子侧躺着发愣,像是在开机启动一般,看起来颇为好玩。

意识渐渐回笼,身边的景象无不在提醒柳鹤昨天的一切都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