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软肉在刺激之下抽搐着直汩汩吐出汁液,气氛在此时已经完全兴奋起来,褐角眼珠一转,像是又想到了新法子, 他试着抬起自己的膝盖,毫无分寸地要将脏兮兮的鞋底往美人腿间坠着的晶莹肉团上踩。

然而那个桌子有点高,他的身体又不够柔韧,抬脚到一半时,自己都差点要失了平衡趔趄摔倒,只能赶紧有些尴尬地稳住重心。

犹豫一瞬后,褐角换成了将鞋子脱下拿着,嘴里却仍然在不干不净地骂咧道:“这牢里也真是太不整洁,世子大人自小锦衣玉食,如今在这里也适应不了吧,这事情就那么巧,我的鞋子也适应不了,都沾上了许多泥土灰尘,劳驾用世子大人的嫩子宫给老子把鞋擦干净了!”

白鹭像是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没有反应,只是双目失神地仍然在颤抖着,褐角便自顾自行动起来。

那肮脏的鞋子底部满是灰尘和泥土,就是用手摸过都要赶紧洗干净,此时却真的被控制着碰在那嫩生生的子宫上,当真像是在使用擦脚布一般使用娇贵的宫囊,在水润脆弱得表面磨蹭起来。

听着耳边骤然急促的摇头颤抖闷叫,他甚至还恶趣味地不时手上使力移动鞋子,像是真的仿佛自己的脚在踩一样往下使力,用鞋的底部去将软乎乎的肉子宫弄扁。

褐角的鞋子是草鞋,工艺粗糙,而且随着长时间的步行,上面还有不少磨损出来的小刺,夹杂着卡进去的沙砾和小石子,碰在柔嫩颤动的子宫表面摩擦,带来的刺激简直难以言喻,透明的淫水直在“擦拭”中从松弛的子宫口往外被推挤着咕叽冒出。

褐角维持着手上的动作,抬头去死死地看着美人这副崩溃得表情都有些失控的样子,手心也在被酸痛之下不住抖动屁股直碰撞,只觉得爽得头发丝都要飞起来了。

白鹭死死地咬住嘴里的布团,他的手在空气中颤抖着张开,几下抓空后才能够再次抓住竖杆,立刻握住用力得颤抖起来,手指末端都看不到多少血色,羞辱意味极强的动作也带来可怕的感官刺激,这种仿佛真的被人踩在脚下的奇异感觉让白鹭油然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颤栗,他还是紧紧地皱眉咬紧布团,挣扎动作却渐小,像是没有力气了,又像是逐渐有些沉迷其中。

“老大,你刚才说的教我一个新玩法是怎么玩啊?”看着眼前凄凄惨惨,几乎随时能够晕过去的大美人,黑角像是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又提起了刚才褐角说的事。

褐角被他提醒,也想起了自己刚才的盘算:“哦那个,行,现在就给你看看,不过估计要先把这骚子宫弄干净。”

他还没有出声支使,黑角就很自觉地从清洗的地方随便弄了些水过来。

褐角接过水瓢,转过头去对着白鹭再次大放厥词起来:“给您洗洗这骚子宫,不然脏兮兮给老子拿来插都不够格。”

说完,他反手就是就直接一瓢水泼了上去,冰凉的液体带着手腕推动的冲击力,砸在敏感的子宫上,透彻刺骨,撞击之下直刺激得那团软肉都颤了颤。

“唔!!”敏感的神经末梢将那点冰凉放大至极,白鹭的阴道口在这样的刺激当中,控制不住的一缩一缩地直动,他试着向左扭了扭腰,像是想要用腿根去挡住,又因为膝盖窝还被绑着,扯开到两边,根本连腿都合不上,自然是不可能,只能张开腿任由一瓢又一瓢泼上去的冰凉水液泼在敏感的子宫肉团上。

灰尘和砂砾被冲刷掉后,子宫重新显出一副晶莹圆润的模样,随着主人的呼吸正在软乎乎的颤动着,它堵在阴道口处,将肉屄撑得微微发圆,像是一团小尾巴,经过刚才一通胡乱蹂躏后表面已经肉眼可见的微微红肿,看起来有些可怜,又让人心中更觉蠢蠢欲动。

褐角见已经洗干净了,也完全不顾身边同伴渴望的眼神,继续再靠近站在了白鹭身前,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