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狠话放出来了,但其实他的心里还没有确切的想法,先是从自己的身上摸,却发现除了一个用来装酒水的葫芦以外摸不出什么有用东西。
褐角皱了皱眉,只能试图从这牢房里边找到可以用来的道具,看了一圈后,他的余光中突然被黑夜里的一点火光吸引了注意力。
那东西是一小炉用来计算时间的香,不在牢房里,而是在不远处狱卒睡觉的桌上,零零散散的有长有短,约莫六七支的样子。
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启发,褐角愣了一会儿,心头冒上一股兴奋的激动感,他低声叫黑角待会儿记得绑住白鹭脚的时候绑紧一点,走出门去将那一小炉香都拿了进来,看着白鹭露出了危险的冷笑:“喂,来猜一下我要做什么啊?”
白鹭只是沉默不语地看着他,一副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心中其实默默地在盘算着继续进行挑衅。
果然,等到褐角再次靠近白鹭蹲下时,他竟是突然暴起,趁着褐角不注意飞起一脚踹了过去,这下攻击来的猝不及防,直接把褐角踢得往后趔趄摔在地上,左脸颊飞速肿了起来,
“呃、嘶……”这突发的状况让这两人都慌了一下,褐角的痛叫声到了嘴边又因为害怕吵醒正在外面睡觉的狱卒而不得不生生忍住,呲牙咧嘴地嘶了好几口冷气。
等到好一会儿以后,褐角伸手去轻轻试着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却还是一碰就疼得面露痛苦之色,他的左脸此时有些滑稽地高高肿了起来,恨恨地咬牙切齿道:“真的是不能对你半点松懈啊!骚狐狸。”
白鹭到底是被绑住了手,动作没有那么灵巧,体力又比不过,很快就被两人制住咬牙切齿地狠狠匝紧绳子绑了起来,而且这回不只是手脚,他们绑好了还嫌不够,甚至还两人合力去抓住毛茸茸的大尾巴,将尾巴根都用麻绳圈起扯高在牢门栅栏上绑住。
那木门其实横条没有竖条那么密集,这下白鹭便被摆出了个非常辛苦的姿势,他的手腕被绑起,膝盖窝也有绳圈扯住向上,屁股成了身体的最低点,如果不是底下还有堆叠的砖头作垫,还要更加难受。
褐角虽然拿了香吓唬人,但是他其实胆子也没那么大,本来是想燎着用热浪烫烫,毕竟阴蒂那种位置,光是这样的折磨也已经够要命了。
可是这下被白鹭的攻击气急了,他彻底不管不顾起来,攥紧拳头恨声让黑角从旁边辅助,捏住软乎乎的阴唇扯开,在黑暗中摸索着用亮起炽热火光的香头直接碰在了阴蒂肉尖上!
这东西哪怕就是摁在普通的皮肉上,都是难以忍受的灼痛,更别说是现在这种敏感神经密布的脆弱地方,橙色的亮光暗下来,立刻就在已经肿胀不堪的阴蒂表面上烫肿了一大块,但也许是因为肉蒂上面几乎全是水液,甚至还听到了几不可闻的滋声!
“唔嗯!!嗯!!嗬呃!!”这种变态的折磨已经完全是到了超出承受限度的地步,强烈的高温灼烤着敏感的神经,直让美人控制不住地双眼都猛地翻白了,他的下体抽搐起来,小腿踢起乱蹬,屁股都绷紧了直发抖,崩溃的叫喊因为被布团死死闷在喉间而听起来更加凄惨,哆哆嗦嗦仰起头一副要被弄晕过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