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领却在这时候突然停下了,嘴角带着危险的笑意,蹲下身去靠近打量起那已经被鞋底踩踏后粘上了尘土的阴蒂来。

这小器官仍在突突地抽搐着,也许是因为在短时间内经历了太多过分的蹂躏,形状都被内里硌人的异物顶得微微变形不甚浑圆,几乎让人无法想象得到它在不久前还是那般青涩幼嫩的模样。

似乎是看够了,这个男人再度站起来,他先是用鞋尖虚虚地靠近了那颗正在颤巍巍抖动的大肉蒂,接着酝酿起力气,在柳鹤表情失神着涎水无意识淌出的状态下突然飞出一脚,精准地踢中了已经伤痕累累的阴蒂!

“嗬啊……”这一下实在是太狠了,柳鹤直接喊都没喊出来,只是身体抽搐着无力地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几不可闻的嘶哑音节,双眼一翻软绵绵地彻底晕了过去。

他的全身都骤然失了力气后,雪白的腰肢却因为被随从还用大掌卡住而没有塌下来,屁股也被迫抬起着,失禁的尿水在刚才阴蒂被踢得变形的一瞬间就喷溅着决堤了,大股大股地往外涌流,可是偏偏又因为角度的缘故,一半淅淅沥沥洒在了地上,另外一半顺着小腹往胸口滑,甚至肉眼可见的打湿了柳鹤上身的衣服。

小头领这时候才将动作停下来,装作浑不在意,实际脸都兴奋的红了,粗声道:“我们现在再比比看?”

“行了行了。”那长官却敷衍起他来,“逞什么强,差不多得了。倒也没要跟你比,你刚才那一脚踢的力度怎么样,别踢到逼口,去看看表少爷什么情况,都说了还不能破身。”

小头领观察了一下已经在软绵绵失去了意识的柳鹤,伸手去摸那张满是泪痕的漂亮脸蛋,心中其实很想用自己的肉棒来摸,语气有些荡漾:“情况看着挺好。”

长官笑骂他:“他哭着让你不要看的时候,你就看得兴奋,现在我让你看哪儿,你在看哪儿?装傻?”

被人说到心虚,小头领哂笑一声,这才认真地去观察柳鹤腿间的情况:“这里我也看着挺好。”

“挺好?”长官挑了挑眉,“你小子倒真的是蛮狠,塞进去那些小砂石打算怎么弄掉,我那随手取乐的首饰可是一拔出来就行了,狱里接收的人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你这是真打算让小公子以后走路都走不了啊?”

小头领蛮不在乎道:“哪那么夸张,接下来进去里边不还要经过一番冲洗?提点下狱卒们,给他把包皮再剥开,彻底好好刷干净呗。”

抄家的进程虽然已经进行到尾声,来押人的同僚却一时还没到那么快,两人便接着随便聊起来。

“哎,我最近听闻有种有意思的法子,据说是让人穿过有洞的架子,翘着屁股让人随便玩,这样还看不见脸,要不我们也让他们俩试试,感觉还有点时间。”

长官听了却摇摇头:“看不看见脸压根不是问题,老反贼他本身也是异姓王出身,今上年幼时还给这前朝皇族一点脸面,如今既然他自己讨了这不会再翻身的滔天大罪,族人不是充妓就是死,名声哪还有用?”说着,他又悄悄补充了一句,“但是呢,他俩的处子之身现下还破不得。”

这话中有话,言下之意屁股是有人预定了,要走除了充妓和处死以外的第三条路。

“嗯……”小头领摸摸鼻头,全是明白过来对方干嘛一直跟自己强调这事,虽然心中忍不住有些纳罕,也只能暂时作罢了。

琳琅满目的箱柜堆了一整个院子,前来押人的狱卒到来后,上手便动作粗暴地将看起来已经被折腾得不省人事的两人分开放进囚车里。

在这过程中他们手也持续不安分地在乱摸,甚至不知是真的忘了还是有意如此,不仅没给人穿上裤子,还连一块布料也不带覆盖的,就这么拉着招摇地一路穿过了大半个城池。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