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郁闷地吐出一口气,推开他的手,身体虽然已经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了,但是昨天晚上那种程度的玩弄显然还是让他心有余悸,柳鹤的手把被子捏成拳头,张口刚想要发脾气质问陆影怎么可以那么过分,又突然想到一件事。

虽然自己觉得很、超级那个,可这一切好像都只是那个游客的动作而已,陆影还真没有怎么动手,甚至对方一开始还说过。如果没有被路人选中的话,就可以不直播。

而且……就算是那位游客先生,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真的就是性癖奇怪了点。

想着想着,柳鹤突然间有些哑火,他茫然地眨眨眼,不小心就在胡思乱想中自己把自己给说服了。

可是道理虽然是这么说,柳鹤的直觉却让他觉得绝对还有哪里不对,他的表情有些凝重,蹙眉认真思考着,又怎么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只是很不爽,不爽的同时又找不到跟谁发泄。

看着柳鹤的表情变来变去,陆影还故意去凑近撩拨他:“怎么不说话,嗯?”

“就不说!”被突然打断了思绪的柳鹤愤怒地坐了起来,他抬手一捶被子,掀开被子动作利落地跳下床,穿着拖鞋就跑了。

陆影转头去看他匆匆往房间外跑的背影,挑了挑眉,忍不住笑出了一声。

他没有跟上去,而是走到窗边抱着胳膊看向下方,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果然不出他所料,约莫一分多钟过去,从房间的窗户看就能到柳鹤快速地跑到了院子里,那白色的毛耳朵在奔跑的过程中被风刮得往后摇晃。

来到院子里后,柳鹤蹲下就开始闷不作声地给自己种的植物们拔杂草,他左手拔完一甩,右手又伸下去拔,动作又狠又快,杂草飞速在旁边聚成两小堆,表情严肃得简直像是在跟什么较劲。

那反应好玩得不得了,陆影看着柳鹤自己在那卯着劲安静消化情绪,其实心里也清楚上次是真的有点过分,毕竟很久没有玩到这种晕过去这种程度了。

除此以外,柳鹤的直觉其实还真没错。

这一切不是随机的,不止不是随机,甚至还能四舍五入就是陆影在好搞,那店铺一向冷清得很,全程从头到尾只有游客一人,但其实应该是本来一个人都不会有,是他随手让一个人莫名“突然非常非常想去”。

而且在玩法上,那个男人后面的一些动作基本上是被他影响着,越来越变态兴奋也多少是因为他能控制一切。

想到这里,大概也是觉得自己有些欺负人了,陆影看着柳鹤在院子蹲着远望过去小小一团的发蔫样子,突然有些良心发现,便在心里将柳鹤原定的再次直播的时间改了,让他多休息几天。

但是柳鹤的脾气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基本到杂草们被拔完的时候,他就不怎么生气了,又施施然起身开始给自己找其他的事情来消遣。

他不知道休息的决定,只是在接下来的几天中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怎么过去一段时间了也没见有任何动静呢?

中途他们还有再去一次那个娱乐场,柳鹤当时满心还以为又是要干什么,下车就一脸紧张兮兮地捏着陆影的手臂质问他为什么一点预告也没有给自己,结果却发现完全是误会。

那天居然、居然还真的是去玩的!

虽说一天下来玩的也真是挺开心,但是在那以后,第二、第三天也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着让柳鹤更疑惑了,他老觉得陆影是在憋着超级大的坏水,在距离直播过后第三天晚上到底是忍不住问了:“我们最近不直播了吗?感觉离上次过去好久了。”

“你上次不是说很累吗?”问话的时候,两人正坐在沙发上,陆影总是很喜欢摸他,回答他这句话时手上也不太安分,正在很顺手地伸过去撩拨那微微翘起的毛耳朵。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