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放座位上啊,给挂起来呗。”说完,他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伸手指了指前方,“你看他那手边不就一个挂东西的。”

他也不等自己的同伴回答说要不要挂过去,就弯下腰去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向着一直话不太多的男人递了过去:“帮他把这袋子东西挂上去呗。”

柳鹤才刚刚从种酸爽刺激得过了头的暴力玩弄中回过神来,处正好就听到了这样的对话,他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满脸惊恐地开始不断摇头,颤抖的嘴唇小声地喃喃着不要不要,眼泪凝成水珠啪嗒掉下。

阴蒂那种娇嫩的地方,感受神经高度密集,手指揪一下他都要打哆嗦,那圆圆的东西虽然真是个挂钩,是柳鹤的真实感受却已经连接在上面,根本就是在折磨他的阴蒂。

如果这被人用这种脆弱敏感地方来挂东西承重……光是想象一下,柳鹤都几乎要害怕得要崩溃!

然而他这样极度抗拒的反应根本影响不了对面,在对面人的眼中一切都是非常的平常,也根本意识不到这边正在发生什么事情。

“行。”男人很自然地说着,将那些东西接了过来。

然而这么一接过来,他就发现这里面的东西不太轻,心中在某一个瞬间闪过了那小东西支撑不支撑得住的想法,微微蹙眉问道:“你这里面装的什么啊?”

“就是一些贝壳石头之类的,不值钱,但是有点纪念意义,别人刚刚送我的,平时老丢东西,就先带上这边存个虚拟档。”

石头……男人心想着,虽然有些犹豫,但是终究也没有太在意刚才那一瞬想法,反手直接将东西往那道具挂了上去。

脱离了包皮保护的阴蒂敏感得要命,这东西估摸着有几斤重了,这么一挂上去显然是无法想象的刺激!

“嗬啊啊……嗯呃啊啊啊!!”强烈的酸痛像是滚烫的惊雷般在腿间炸开,密集的神经疼得仿佛要被扯断,而且那可怕的感官刺激甚至还不停地以可怕的指数速度攀升,瞬间到了几乎难以忍受的变态地步,如同野兽的利齿顺着尾椎骨扎遍全身,柳鹤疼得失控地翻起了白眼,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然而还没有坚持到一秒就控制不住地连舌尖都吐出来了,口水直流,浑身哆嗦着从喉咙里发出了崩溃的哭叫声音!

柳鹤的手隔着裤子疯狂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抓挠,他想去抓酸痛欲裂的阴蒂又实在是不敢,身体颤栗不止,没一两秒就直接在这种变态的刺激中翻着白眼痛得尿都飙了出来,一双长腿在桌下猛地踢直,裤管肉眼可见的泛开深色,还在沿着往地上流,他的下体控制不住地直往上挺,已经完全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了,只是在灭顶的高潮中连大脑都宕机了。

男人其实还没有彻底放手,他看了看总莫名感觉这个小道具在颤抖,心中带着些许疑惑地将袋子提起来了些缓解了一下压力,然而下一秒他心中又忍不住觉得自己想法有点好笑,放手彻底放开让所有的重量都挂了上去。

如果这不是传感而是真的挂上这么一袋子石头贝壳,这可怜的阴蒂肉块估计真的会被扯到拉长变形然后废掉!

“不、啊啊啊!!扯烂了…痛、啊啊啊!!”可怕的酸痛像是带着高温的洪流般冲刷遍全身,脆弱的神经在这种刺激下几乎要蜷缩起来,柳鹤已经什么也无法思考了,失神地口水和泪水齐流,阴蒂疼好像已经要被扯坏了,然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崩溃地惨叫着自己都不知道意义的胡话,向上挺着下体用小腿蹬地,坐都坐不住地靠着墙崩溃发抖,阴道却在这种程度的变态刺激下抽搐着直喷出水来,若不是陆影在刚才就给卡座开了隔音,柳鹤这会儿崩溃的哭叫早就会吸引不少人的注意了。

在大概四五秒以后,那娇小圆滚滚的球形挂钩终于是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底座一松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