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逼口吞吃进去也没有很费力,但是陆影的手腕推动也能在进去以后时不时感受到刷毛的摩擦中有软软的滞塞感,显然还是颇有阻力。
[啊管理员居然把局部透视功能开了!]
[小羊知道吗,他知道估计要害羞死hhh]
[子宫看起来比毛绒团还要小啊,是双性都会这样吗?]
柳鹤一无所知地喘息着,他里面本来就又热又紧,现在又因为控制不住的收缩动作而更加紧绷,陆影温声让柳鹤放松一点,手上控制着大大的毛刷开始改变运动轨迹,往前进一段配合往后退一段慢慢往里推,不时还左右顶弄,去拓开搔刮敏感的阴道内壁。
“呜啊啊……痒、啊啊……好奇怪呜……”敏感的穴腔被那毛刷来来回回地摩擦着,阴道壁层峦的软肉被搔刮,密集的绒毛在里面显得十分粗糙,像是无数只怪怪的小藤在挠动着敏感的神经,奇怪而磨人的酸麻感一阵阵地从尾椎骨放射传开,柳鹤的脸颊粉扑扑的,腰肢难耐地不断左右轻扭,濡湿逼口一缩一缩地含着金属杆吮动,脚趾蜷紧了不住踩蹬床面,他仰着头难受得又哭又叫,小腿肚也都绷紧得发硬。
“啊啊啊!!不要”那毛绒团在他的泣声呻吟越进越深,逐渐戳到了一团肉嘟嘟的东西,柳鹤立刻就都被刺激得尖叫着哆嗦了一下,接着满脸害怕地摇着头不停更加大幅度地挣扎扭动起来。
陆影知道这是戳到子宫口了,却还在不怀好意地装傻:“碰到里面的反应那么大,果然还是有姜汁吧,就是被这种液体灼到后才会格外敏感,更要清理干净,忍一忍就好,小狗不要太娇气。”
胡说八道……这家伙在胡说八道……里面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反应大是因为被碰那种、那种地方,谁会没有反应啊!!
柳鹤的身体还因为刚才猛然窜开的酸麻电流而被刺激得轻轻发抖,这会又听到这些陆影这些张口就来的怪话,他气得双眼含泪狠狠拧起眉毛,可考虑到自己现在正在直播,良好的自我管理习惯又让柳鹤不允许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一些带小脾气的话,只能满脸潮红地闷哼着,在忐忑中用自己的毛绒尾巴很努力去试图勾住毛刷金属棍。
这场景让陆影有些失笑,他只能暂时停下动作让肉逼自己含住毛刷,伸手抓住柳鹤的尾巴连同这也固定住。
那毛刷再次运动起来,已经塞进了穴腔深处,柳鹤被强制限在一定范围的挣扎动作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现在连尾巴都被固定住,他只能浑身发颤地绷紧了屁股,感受着那可怕的长绒像是一根根小鞭子般持续地在娇嫩的宫口肉团上来回搔刮摩擦,难以言喻的诡异酸麻感随之不断扩散遍全身。
“呃啊啊……不要…啊啊啊……”娇嫩的宫口肉团被刺激得颤动起来,强烈的刺激顺着敏感的神经末梢攀开,直让柳鹤的身体都止不住地颤栗起来,他的表情都越来越失控,唇瓣失神地微微张开颤抖着,没有聚焦的眸子也不自觉慢慢往上翻,脚趾更是难耐地张开又蜷起,雪白的屁股在床单上一蹭一蹭地想要往上缩开身体躲,淫水却愈发大量地从子宫口流出来,汹涌地汩汩沿着金属棍外涌。
那毛刷的频率越来越快,无论怎么柔软的绒毛戳在子宫口这种地方也粗砺得让人难以忍受,柳鹤的颤抖呻吟中明显带上了越来越重的哭腔,他的小腿不断轻蹬,牙齿用力咬得连太阳穴都有些发酸,小腿不时就会被刺激得痉挛着轻蹬一下,没过多久就终于忍不住了,崩溃地呜呜咽咽地哭着求饶起来:“不要了……啊啊啊!!好酸、啊啊啊!!”
但柳鹤毕竟是被固定住了不能大幅度挣扎,陆影听了不住手他也完全没什么办法。
“呃……太深、啊啊啊!!呜啊啊啊!!”那被淫水打湿了的毛团逐渐变得小了,却又更深入地挤进肥嘟嘟的宫口肉环和阴道间,绕着圈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