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散到全身的电流感让他已经完全靠不住床头了,跪坐着的双膝分开,向上弓起身体挺腰摇晃起胯部来。

“帮我、呜啊啊啊……拿、啊啊啊……”迷迷糊糊中只有希望能够得到一点缓解的想法,泪流满脸的崩溃样子看起来十分可怜,就连话音也是断断续续的在哭泣中颤抖着吐出,那红彤彤被夹得变形的肉蒂更是在空气中晃动抽搐着,分外显眼。

“别急。”陆影温声安慰他,“我帮你调整一下。”

[管理员的调整啊……]

[真的会那么简单就给小羊拿下来吗?]

一些一直追着柳鹤看的观众早已经颇有经验,听着就知道陆影答应的调整,肯定不会是柳鹤想要的调整。

陆影伸手捏住阴蒂夹的尾端,松开夹子时,那夹齿甚至还因为长时间的贴合而黏起来些许微微弹回去的软肉,柳鹤啜泣着被被刺激得颤抖了一下,腿根因为刚才的用力绷紧而有些发酸。

然而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休息上两秒,陆影就又故意将那金属的小东西往嫣红的阴蒂夹了上去上,这次竟是精准地合齿夹到注射后暴涨以后的硬籽上,直将这个脆生生的小东西夹得完全变扁了!

“哦啊啊啊!!不要!!酸死了、啊啊啊!!”阴蒂内部的神经末梢仿佛被暴力挤作一团,柳鹤几乎是在金属夹咬上阴蒂的瞬间就直接翻着白眼高潮了,他哭叫着颤抖起来,浑身一阵阵地发软,着下彻底是坐也坐不住了,一边呻吟着一边从床头滑到了床上躺下,脆弱的骚籽被夹得变形,突突直跳中晕开的酸麻欲裂感让柳鹤满脸是泪地开始悲鸣着摇头挣扎,然而一双长腿才只是用力地踢蹬了几下,就被陆影干脆地扳开再次固定住了。

“弄掉……啊啊!夹坏了、啊啊啊啊!!阴蒂…呜啊啊啊!!”这样的变化让柳鹤再次陷入不能怎么大幅度挣扎的情况,但是他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了,仿佛所有的神经都汇聚在腿间被夹到了极限,过于强烈阴蒂高潮像是小针在顺着脉络跳扎遍身体,柳鹤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开始不时有若隐若现的蜂鸣声,他双目上翻着,无意识地向上顶腰扭动胯部,显然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不断地含糊哭叫。

陆影伸手去摸他痉挛着绷紧的小肚子,问得真诚:“夹到哪里了?应该是不会痛的,很难受吗,你告诉我,我给你弄下来。”

然而这种状态下,柳鹤怎么可能还会听得到他在说什么!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明知故问的陆影也还是动手给柳鹤拿下来了,只不过他不是捏住尾端松开夹齿,而是直接用力地一扯!

那夹子咬得非常紧,肿胀的大阴蒂直接被一下扯得往上变形成了一个小肉条,被夹得死紧变形的骚籽更是被狠狠刮得发生了微微的位移。

“啊啊啊啊!!碎、啊啊啊……”柳鹤在这样的刺激中表情都空白了,他的视线都模糊起来,无法自控地陷入了灭顶的高潮,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嘴边往外流,明明张着嘴却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过于强烈的快感从暴涨的骚籽迸发,迅速顺着敏感的神经末梢堆积成了折磨人的洪流,汹涌地几乎要将本就混沌的意识冲碎融作浆糊。

更加要命的是,陆影这下动作还并没有完全扯下来,他只把夹子扯下来了一半,让同样力度的挤压落在更小的受力面上。

还没过两秒,尖锐的酸涩感在极短的时间内破开混沌的意识,直将本来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柳鹤打得吸着冷气浑身激灵了一下,变态的快感使他被迫清醒过来,只觉得全身上下一阵一阵的仿佛在过着带着温度的电流,光洁的额间挂上了小汗珠,牙齿更是不受控制地碰撞,莹润的足趾用力地在床上踩蹬,泪流满脸地发出变了调的哀叫:“要坏了、啊啊啊啊!!夹坏了”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可怜的叫声也越来越有气无力,过于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