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中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柳鹤的耳边模模糊糊地听到说话的声音:“这个药水最好玩特殊的一点就是,由于它会逐渐吸收,所以连骚籽里面也可以打进去的。”

[连那里面也要注射吗!]

[这样真的不会坏吗?]

[有点心动,感觉这个玩起来好刺激……]

“唔…不行…不、呀啊啊啊啊啊啊啊!!”柳鹤一瞬间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惊恐地不停摇头,手臂拼命用力往下扯想要挣脱却也毫无作用,颤抖的阻拦话语在接下来的可怕刺激中直接变成了变了调的崩溃尖叫。

被针头戳着最敏感的硬籽摇晃骚刮的刺激一瞬间将柳鹤的大脑都打得空白了了,他哆哆嗦嗦地张圆了嘴发起抖来,酸得逼口抽搐着淫水狂流,几乎要尿出来,然而陆影却没给他再来任何反应过来的时间,确定对准骚籽后便将针头稍稍用力,一下子扎了进去!

“呀啊啊啊!!”脆弱的神经仿佛被彻底挑开,柳鹤颤抖着泪流满脸地在一片空白中到了高潮,汹涌的淫汁甚至还混合着失控冒出来的一小股尿液,淅淅沥沥打湿股缝和床,他再崩溃的吸气开始摇着头不断用力蹬地面,哭叫声都有些口齿不清:“好痛、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陆影安抚地去抚摸柳鹤那绷紧痉挛起来的小腹,温声道:“再过一会儿,过一会儿就好了。”

然而话是这么说,他的手上的动作却不那么温柔,反而坚定地一摁手指,把最后剩下来的一点药水连也快速打了进去,彻底将这颗脆弱至极的硬籽充斥得变形暴涨!

“嗬呃!!啊啊……”难以言喻的冰凉刺入神经又像是带着高温的诡异电流,攀咬着每一寸脉络传遍全身,直冲颅顶炸开,柳鹤几乎在这一瞬间失声了,他的眼睛无力地上翻着,只能无意识地从喉咙颤抖着发出含糊的音节,涎水顺着探出的舌尖往外流,意识宕机的状态下直接酸痛得连尿水都失控地飚了出来,淅淅沥沥地顺着痉挛着蹬直的长腿淌了下来。

[反应果然好大!]

[难怪刚才说要固定好,我看小羊的屁股现在都哆嗦得像要抽筋了,放开他挣扎的话阴蒂就要被划烂了吧。]

[主播好可怜哦,可是真的好刺激……]

陆影悄悄给柳鹤清除掉他失禁流出来的尿液,认真道:【各位待会儿要保守下主播尿出来这个秘密哦,不然等会儿他会羞耻得没法配合的。】

那种程度的生理刺激太过可怕,好一会儿后,柳鹤才能终于回过神啜泣起来,他身上的束缚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注射器抽出来了,可是阴蒂依旧难受得要命,这小器官现在已经肿得几乎有原来的三倍大,小肉枣般凸在空气中颤抖着。

又酸又凉的感觉让柳鹤开始无意识中想要弓腰顶起屁屁摇晃,像让阴蒂缓解极致的酸痛余韵,然而动作间阴蒂也摇晃起来,瞬间那种细细奇怪痒意变得越来越不对劲,吓得柳鹤含着眼泪颤声发问:“啊啊啊……怎么、阴蒂……怎么了……”

陆影的回答明显带着狎昵的笑意:“可能是空气很凉被刺激到了?”

这是什么答案……可是又好像是真的,柳鹤一时简直欲哭无泪,他以前都不知道自己那里居然还能这么敏感,完全不正常!

也许是药水正在持续生效,就算没有东西在碰阴蒂,酸涩感也莫名牵引得全身的神经都仿佛蜷了起来,柳鹤的腰肢难耐地弓起,尾巴无意识地在床上动来动去,不断地呜咽着哀哀叫唤,然而很快,他自己都觉得发出来的声音渐渐不对味了,又慢吞吞地红着脸捂住了嘴,

柳鹤茫然地眨了眨眼,感觉自己的阴蒂除了敏感得过分以外,刚才的痛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尽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来的奇怪……

原来这个药水真的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