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牙关的闷哼。
望着一圈圈的棉花粘上浓黄的粘液,一个个的被扔进垃圾桶,冷冰冰的眉头紧皱,显然没有想到已经感染化脓了。
人离开一会,不一会脚步声又回来了,忽然有什么抵在穴口慢慢插进后穴,就听到南屿之痛苦的倒吸一口凉气。
“嘶.....不要...白霁。”
疼的他睁不开眼睛,腰没力气的撑不住,直接塌了下去,感觉后穴的东西又插进几分,身体不受控的痉挛,眼角一热哭了出来,如若游丝的央说道“不要...不要这么折磨我...白霁..”
我实在受不住了,再来一次,会死的。
他的哀求好像无济于事,后穴的东西又推进几分,疼的他几乎昏迷过去,连连哀嚎。
南屿之把头深深的埋在被子里,觉得自己像被人当成母狗一样,一时间心脏的闷疼比身体的更甚,眼泪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没有热水,所以会有点凉。”
相较刚才,白霁的声音温和很多,但还是没什么人情味。
南屿之疼的已经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蔫蔫的趴在被子里抽泣,不等他缓和,忽然穴里传来一阵冰凉,之后是火辣辣的疼,刺激的他清醒不少。
“啊....啊...啊...”
医务室里充斥着男人狼狈的痛哼,大概是他头闷在被子里,所以声音不大,但是白霁知道有多疼,男人的衬衫上已经全部湿透。
昏迷与清醒之间,南屿之依稀听到有水声,腿间也有些湿意,好像不那么疼了,吃力的睁开泪水浸湿的眼睛,从腿缝中竟看到褐色的液体流出,应该是从后穴出来的。
白霁镇静了许多,把接的浓水倒掉,抽出湿纸巾把男人的大腿、腿心都清理干净,拿出早备好的栓剂轻轻推进两厘米后,抬手让人侧卧在床上。
在专业技术上白霁的能力是不用质疑的,只是他还不是一个好的临床大夫,想起郭老师每次对待病人都有无数的话,什么天南海北的俏皮话,把病人的紧张情绪压到最低,他就由衷的佩服。
而不是像南屿之这样,病是治好了,却被自己折腾的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