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南屿之只觉得尚格幼稚至极“先认识又怎么样?那会你不还是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吗?不要忘了,你这被人快操烂的身体,也是为了换钱。”

“你有很多次机会跟白霁说出喜欢的,可你没有,就因为白霁亲眼看到过,你被别的男人上,所以你退缩了。”

一句彻底击倒了尚格,所谓的自尊和底气,瞬间变得荒唐至极。

南屿之话虽难听,但是一点都没有说错,他凄凉的笑着,慢慢退到了墙角“有钱真是好,别人过去,想知道就能知道。”

其实七年前,在夜歌第一次遇到白霁时,他就喜欢上沉默寡言的少年,偶尔擦肩而过时,两人也会简单的打着招呼,仅此,他就满足不已。

他十几岁进入夜歌,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都没有睡过。

可随着时间流逝,他对性爱逐渐老练,也懂得迎合客人的喜好,起先的夜歌并没有那么光彩,客人玩弄‘哥哥’的手段恶心又下作。

白霁到夜歌的时候,他已经红了,完全可以拒绝客人的无礼需求,但就那一次...就那一次,他被灌了药,在客人的引诱之下,竟然答应在了公共吧台前做爱,他记得很清楚,乱七八糟的东西塞满了后穴。

那时候白霁只有偶尔来,而那天他就在吧台。尚格永远记得,在无数的叫好和欢呼下,鸡尾酒瓶割伤了肠肉,流出一地的鲜血。

客人在兴奋的狂笑,没有人敢碰他,就连夜歌的经理都不敢。

最后,是白霁把他背起,送到了医院。

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星期,他就又开始上班,而从那开始一切都变了,他不再跟白霁说话,也不再偷偷的望他。

就因为这可笑的自尊心,他断了对白霁的所有想法,他可以忍受别人的侮辱和伤害,但却受不了白霁的一个轻视的眼神,那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他退缩了,也就错过了白霁!

“你不觉得我们很像吗?”

不知过了过久,南屿之望着颓丧乞怜的尚格悠悠说道。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