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空虚的身体让南屿之不满的扭着屁股,主动贴上男人的下身。
“啪啪啪”的几声,滚烫的柱体抨击着菊穴,南屿之难耐的一阵痉挛,央求着“唔..进来..白霁..”
随着白霁的身躯压下,尺寸惊人的性器挤开了后穴,横冲直撞的顶了进了男人的身体,南屿之当即爽的差点射精,鼻腔里发出一声腻人的痛哼“啊...好涨”
经过前几次的教训,白霁把人抱坐在自己腰上,两人上身紧贴,下身也紧密相连。
男人像是患了皮肤饥渴症,抱着白霁蹭来蹭去,借此来适应下身几乎撕裂的胀痛。
过了一会,白霁抱着人,下身开始慢慢抽动,狰狞的大阴茎如同千年的树根,上面斑驳的树皮剌着脆弱的肠壁,每一次抽动都让南屿之痛到麻木。
“啊...”男人双臂钳着对方的脖子,痛的眉头紧皱,身体随着对方上下起伏而颤抖不已。
他也交过男朋友,但从来没有被弄得这么死去活来过,白霁的那根简直就是铁杵一样的扎在自己身体里,让他不禁希望,自己的后面如果是女人的阴道就好了,这样就能让对方觉得舒服。
白霁抱着人,起落的幅度慢慢加大,只听男人伏在肩膀上,闷声抱怨道“太大了..啊..”
“唔...啊..”
房中除了白霁的喘息,尽是南屿之沉痛的哀吟,随着痛苦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天堂一般的快活。
南屿之慢慢松开了齿贝,将一声声狂热的浪吟,放声出喉。
在隔音的卧室里,性爱的交响奏起,逐渐与夜幕一起,刺激的更浓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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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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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被欺负了一夜的南屿之陷入熟睡,而白霁却有着雷打不动的生物钟。
静悄悄的走下床,穿衣洗漱,然后下楼买完早餐,今天不是休息日,所以要他按时去上班。
差不多七点多,白霁又回到房间,望着男人眼下的暗青,心疼的亲了亲男人的脸颊,正要把人叫醒,却见床头的手机忽然嗡嗡两声的亮了。 :南总,尚格的资料已经发到你的邮箱。
南屿之要尚格的资料做什么?白霁不解。
男人悠悠转醒,却发现白霁在坐在床边,顿时绽开一丝笑容,看了看床头的钟表“快七点半了。”
绵哑的嗓音比之前的几次都要严重,甚至有点失声,不想用也知道,昨晚自己仗着房间隔音叫的有多大声,南屿之脸皮薄的红了起来。
白霁被拉回神,不再去揣测消息的含义,抱着男人又亲了一口“如果公司不忙,你可以在家多休息会,不过现在要起来吃饭。”
南屿之十分喜欢对方的主动亲近,用手臂圈住男人的脖子,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肌肤上青紫的吻痕,满眼的浓情蜜意“昨晚梦到你了,像现在这样,触手可及。”
男人的话让白霁细品出几分苦涩,难道他给南屿之的感觉就是那么遥远吗?
笑道“看来,我真的能治好南总的失眠。”
南屿之没有反驳,忍着后庭的痛,慢慢俯身过去,嘴唇压在男人的嘴角,亲的没有声音大,但却温柔至极。
他眉目柔情如浪涌,眼底却闪一种悲伤的流光,明明是笑着,却让人觉得伤感“你就我的药,没有你,我就会死。”
南屿之很少会用这种分量极重的词汇,这让白霁心底一颤,脸上却溺爱的绽开笑意,将人又压回去,两舌交缠,等喘息不过来时,低声警告道“医院还有很多病人,麻烦南总让我晚上再回来‘交粮’。”
南屿之低声害羞的笑了,脑袋伏在白霁胸膛,臊的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