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过被撑开到最大的媚肉“他爱马克,所以在做爱的时候,会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大小,发出合适的呻吟分贝。”
竟然是这样,南屿之深眸一暗。
见人分神,白霁开始了占领,开拓着属于他的天地,抬起男人的双腿,忍不住的朝人疯狂冲刺。
“啊...啊..啊”忽如其来的撞击让南屿之疼的要死,满头是汗的咬紧牙根,却又被抽插着松开,齿贝脱力张开,控制不住的低吼出嗓“啊...慢点..慢点”
男人被干的眼花缭乱,下身泛滥着泥泞,白霁却丝毫不乱的普及道“所以他们之间很喜欢性虐,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是因为艾洛感受不到床笫上的快乐,所以用别的方式来达到这种肉体痛苦,用偷梁换柱的方式,得到另一种更赤裸、更直接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落日的晚霞逐渐消失,客厅里只剩一片昏暗。
每次的顶入都仿佛是把他后穴撕裂,南屿之痛的眼泪横流,嘶哑的喉咙痛的叫不出声音,双目失神的昏了过去。
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吼,白霁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男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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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
“是疱疹,平时饮食清淡,给你开了药膏,一天两次。”
白霁望着病人,抬手写着处方。
“这位女士,你挂号了吗,请排队...”
铿锵有力的高跟鞋,踩在在医院的门诊走廊,不理会身边阻止的护士,径直推开了感染科室的门。
盛气凌人的望向坐在里面的白霁,怒道“我有话跟你说。”
正看诊的病人吓了一跳,转头与白霁一起看向闯进来的女人。
“下去拿药吧”白霁望着病人说道
“哦...好”
病人刚出了门,女人就抬步进入,甚至一反手把护士给关在门外。
周安平望着自己亲弟弟,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为什么,要让南屿之终止与亿成的合约?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亿成。”
白霁视若罔闻的起身,将门打开。
气急败坏的女人一把抓住男人的白大褂,奋力撕扯道“你一消失就消失了两年,公司的烂摊子我从没有找过你,现在你一回来就让南屿之撤资,你还是不是我弟弟?”
男人听言觉得好笑不已,猛地甩开女人的手,面色怒沉,语冷“你姓周,我姓白,谁是你弟弟?从我流落街头,你继承遗产,我们就不是一家人了,周安平。”
“那也不能置我于死地啊,亿成是爸爸一手所创,你就忍心...”
“周安平,你跳楼吧”白霁望着女人,语气平静至极“就当是给妈妈偿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