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的放到车里,正打算关上车门时,发现口袋里的红丝带被男人拿在手上。
犹豫一秒,白霁关上了车门,毕恭毕敬的隔着车窗,说出一句服务生该说得话“南总慢走。”
汽车扬长而去,白霁整理了衣服,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加快脚步回到更衣室,换回自己的衣服,之后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夜歌。
之后的几天白霁都没有再去夜歌,他跟人调了岗,暂时白天在街道办做宣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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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极分化的人生
“嘿,白霁你可算来了。”马克一如既往的热情,把调好的酒端上吧台,往他面前推了推“怎么了?感觉你没有睡好的样子。七号桌”
白霁拿过调好的酒,放进托盘,理也没理他,转身就往七号桌走去。
穿越人海,他来到了最不显眼的角落七号桌,把酒耐心的摆在桌子上,之后拿着托盘回来。
“你怎么不高兴的样子?”马克趴在吧台好奇的问
白霁拿过几杯普通的鸡尾酒放进托盘,又抓了一把安全套放进托盘的一块空处,面无表情的走进舞池。
随音乐而舞蹈的男人们,望着台上的表演,兴奋地血脉偾张,很多人都习惯了鸡尾酒加安全套的配置,在白霁经过时,无意识的就会拿一个套套放进口袋,当然拿三四个的更多。
白霁很喜欢这样的,不用他多说话,也不用他做些荒唐的宣传,人就是这样,总觉得艾滋病很遥远,等自己真的染上才知道傻眼。
转了半圈后,避孕套已经没了,白霁走到一旁,喝掉最后一杯鸡尾酒,观赏着舞台上的表演,屁股最大的那个是个变性人,他金发碧眼,保持着女性的特征,发现白霁在看他,会时不时的抛去眉眼,白霁一般都会笑笑不回应。
“浪够了?”马克洞察一切的拿过空酒杯,又递过去一杯彩虹颜色的酒“尝尝,升级版”
白霁低头先用鼻子嗅了嗅,摇摇头“太烈了,不适合在吧台销售。”
“谁说在吧台销售了,这个只给部分人特供,你是第一个,赶紧尝尝,名字我都想好了,叫‘迷梦’”
白霁点了点头,给予肯定。
“看你最近好像很忙,今晚几点走?”
“今晚跟你一起下班,下个礼拜就不来了。”
“不来了?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