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浑身颤抖,白霁压在他身上,笑着舔了舔男人的乳尖“虽然已经骚的流水,但我把真的把南总里面‘操烂’。”

“嗯..”不知道是乳尖敏感,还是男人的声音使然,南屿之控制不住的呻吟一声。

悦耳的声音传入白霁耳朵,顿时精虫上脑的把男人翻过去,整个人趴在床上,压住。

舌尖舔舐着男人敏感的后颈,低声魅惑中带着宠溺道“喜欢听这些骚话,嗯?”

床笫之间,下流的作践话其实更有助于性爱,甚至可以更快地达到高潮,但南屿之却不是,他自问没有那种魄力,摇摇头,喘息道“不是,白霁,我...想要你。”

白霁的体格不轻,压的男人有点难以呼吸,他一边接着话,一边用下体磨进男人的股缝“想做但这儿受不住了,是不是?”

“唔...”滚烫的肉棒插进股缝一节,南屿之闷哼出一声,似痛似爽,他把头闷进枕头,点头。

鸵鸟一样的男人,让白霁忍不住笑了,将顶进股缝的性器抽出来,拍了拍男人的屁股“把腿夹紧。”

南屿之当然是乖乖听话,只是更夹紧,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一声鞭子的抽响,随即传来一声痛苦的尖叫“啊!”

南屿之吓得一抖,瞬间有点明白白霁刚才话里的意思。

转脸看着白霁,有点闷闷不乐,现在年轻人,玩的都这么开?那白霁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无趣?

白霁一眼就领悟了男人眼里的意思,亲了亲他得嘴角,低语道“你跟艾洛不一样。”

“不一样?”

话刚脱出口,白霁就顶进了腿心,粗大的家伙毫不留情的捅到后穴前方,吓得南屿之失语,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

第二天,刚入睡的白霁被电话叫醒,原来是科主任打来的。

穿上衣服,洗漱完毕后,白霁走到窗前,大手摸了摸男人还红润的脸颊,亲了口。

“你要走吗?”南屿之提不起精神的揉着眼睛,刚一动身,腿间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