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入佳境后,狰狞的性器凸起恐怖的青筋,情绪高涨的大了一圈,撑得南屿之又涨又疼,动作也越来越慢,肠壁干涩的撸动着完全苏醒的肉棒。

“啊...哈...”

南屿之感觉捅中了心肺,很快就败下阵来,摇晃的身体撑不住的向男人趴去“我..不行了..”

白霁瞬间接力,启动的腰身灌足气力,向对方的下面顶去。

“啊...啊啊啊..”

“不要了...哈..”

“唔...啊..”

病房里回荡着男人的惨叫声,南屿之感觉下身已经被捣烂,无力的瘫倒在白霁怀中,面上泪水横流,双眸失神,神志全无。

不知过了过久,白霁终于纾解的射进男人体内,大量的白浊从填满的穴口流出,性器依旧插在里面。

外面华灯熄灭,阵阵寒风朝窗户的玻璃上袭来,激情过后,南屿之趴在男人身上,头深埋在白霁的肩窝里,两人谁都没有先说话,慢慢空气有些降温。

白霁将掉落床边的被子捡起来,盖在男人背上,双臂将人拥住。

“南总,你...单身吗?”

语气犹如初春的暖风,柔柔刮过南屿之的耳畔,尾音上挑,带着调戏的意味,完全一副年轻小伙子的模样,可这其中,又充满了深沉的认真。

南屿之无力的爬起,双臂撑在男人身侧,哭到干涸的眼睛望着白霁的深眸,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黑夜给深邃的眼眸蒙上一层幽暗,白霁不带一丝闪躲的直视着男人,微微一笑,低语道“我单身,一直都单身。”

病床上,南屿之瘦弱的身躯撑在白霁上方,不一会,蝴蝶骨轻轻颤抖,脊梁逐渐塌陷,扑进白霁的怀里,闷声抽噎。

黑夜里,眼泪滚烫的滴在肩膀上,几乎要把白霁的肌肤灼伤,男人的哭声微弱,却牵动着白霁的心脏。

四年,他用了四年的时间,终于把白霁变成了自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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