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纠缠在一起,李兀本能地闭上眼睛,他要喘不上气来了,整个人都被男人的荷尔蒙包裹住了似的,浑身发软,又很快变得燥热,像是烧起了一把火一样,他忍不住发出可耻的呜咽声,却顺从地张大嘴巴,任由江墨竹逼迫他吞咽口水。
李兀头晕目眩,他满脸红晕,说不出话,江墨竹用拇指拭去李兀嘴唇上的涎水,开口道:“明明以前每一次你都是享受的,我看得出来,原本我是打算把你调教得离不开我,可惜……”
李兀无措地咽了口唾沫,僵硬着身体颤抖地开口说不要这样。
江墨竹轻车熟路摁着李兀腿心的阴蒂,随着李兀浑身震动一瞬,他缓缓开口道:“等他们把你忘了,我就会带你离开得远远的,这辈子只能在我的身边,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李兀震惊得即使江墨竹的手指从他嘴里抽了出来,他都忘了说话。
他不明白自己温文尔雅的丈夫撕下面具是这个样子。
就像露出獠牙的野兽,随时准备着吞食他的猎物。
李兀:“……我不……怪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江墨竹自然不信,他低头舔吻着李兀的耳垂,把舌头伸进耳朵里,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顶着内壁。
黏连的口水声被耳蜗放大,李兀浑身发热,口干舌燥,扯着江墨竹结实的手臂肌肉,他软了身子。
“我还有很多想对你做的事,以后没人会打扰我们的。”
李兀惊恐地摇摇头:“不要这样……”
江墨竹痴迷地看着李兀:“别害怕,也别拒绝我,我会让你开心的,你明明也有很多难以启齿的欲望,他们不懂你,我懂的。”
“你还记得,我胁迫你在公交车上撅着屁股让我干的时候吗?在那样人最多的地方,我把你操得死去活来,你那么害怕被人发现的模样真可爱,其实站在我不远处有个男人眼睛都看直了,他一直盯着我是怎么干你的,发出很猥琐的喘息声,我故意很大力地操你,让他看得见碰不着,因为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小骚货。”
李兀听着江墨竹的描述,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即使意识到江墨竹在强奸他,李兀还是爽得不行,身后有人发现了他们在交媾,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可是目光却死死盯着李兀白嫩的屁股,大腿根滑下几丝黏腻的淫水。
只恨不得那干人的是自己,上来轮奸李兀。
“还有你穿着裙子跪在酒店里让我操那次,裙子很短,腰真细,屁股也翘,你一直都在高潮。”
李兀起初不愿意,但内心那个压抑了很久的隐隐渴望,说服他还是咬着下唇换上了女装。
他告诉自己是被逼罢了,他不是自愿的。
就这样想着,颤抖地换上了江墨竹给买给他的衣服。
江墨竹特别喜欢在镜子面前、或者各种公共场合进入他,夜晚公园的长椅、废弃的暗巷、人迹罕至的树林等等,还有很多都没真正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