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你到底要为了李兀做出多少丢脸的事!”
彼时商时序正站在二楼阳台,看着李兀上了车,去往江墨竹那里。
商时序仍旧穿着那件女仆装,不过面色不善,他将头发往后一捋,将那个发箍挑在手里,漆黑如幽潭的双眸死死盯着那辆车消失在视野里。
“……唔,妈,当然是直到李兀的合法丈夫只有我一个为止。”
商太太又说了两句荒谬。
商时序面无表情:“荒谬?你知道如果你不从中作梗,我本来只需要对付徐宴礼一个人就可以了,可是你骗我了那么久,现在……多出了两个棘手的家伙抢我老婆。”
“你……你就非他不可吗?你喜欢他那模样,还是性格的,妈给你找上好几个好不好,我就真没觉得他有哪一点好。”
商时序说:“那你给我找吧。”
商太太还以为是自己儿子想通了,连忙道:“好,我这就……”
商时序躺在阳台的沙发上,翘起双腿搭在小桌上,仰头有些疼地单手揉了揉太阳穴,他喃喃道:“找好了我就给那三个人送过去,让他们放过我的李兀,别再跟我抢,又或者有什么意外可以让他们三个都消失。”
商太太一时被噎住,商时序抬头看着头顶墨色的遮阳布,他的想象力完全不由他控制,自虐地想着今晚李兀会跟江墨竹做爱吗?他们会用什么姿势,后入吗?昨晚他们就是这个姿势。李兀很会叫,叫起来很好听。
他们会像蛇一样痴缠冲撞,李兀的穴天生名器,捅进去好像捅进了一汪嫩呼呼的水豆腐,有些好,当然只有自己感受过才知道。
商太太却被商时序的话吓到了:“……你疯了,徐宴礼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无权无势的小议员,姓戚的,还有姓江的,哪个是好惹的!”
“这也是我能让他们活在现在的原因。”
商时序偏头:“所以,妈咪啊,你当初放走了李兀,我已经不打算跟你计较原因了,你和李兀都不打算告诉我,可是以后我要做什么你是拦不住我了。”
李兀到和江墨竹的家时,他刚回来。
江墨竹特意买了他喜欢吃的菜,李兀问他最近实验室忙吗?
江墨竹说他每周这天会有一天的假,所以他会把屋子打扫干净等李兀。
江墨竹说他新学会了几个菜,他今晚做给李兀吃。
“我是不是真的很无趣,不会哄人,也不会说漂亮话?”
江墨竹眼眸低垂,沉静的模样让李兀心头一软,如果不是因为他出轨,江墨竹是个很好相处的伴侣的。
很快他和那个男人交易就结束了。
李兀摇摇头:”你不要听商时序乱讲,你很好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