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他应该是被商时序屏蔽了。

徐宴礼说你知道这种聚会都是干什么的吗?

都不用徐宴礼继续说,李兀脑子里就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他突然想起商时序曾经对他说,他想要谁搞不到?让他一定要珍惜他。

李兀头本来就晕,这下更晕了,他说多少钱啊,我以后转给你,你再不回去宿舍就要关门了。

李兀以为徐宴礼听出自己隐晦的赶人话术,起身离开了,他松了一口气,想着再躺一会,等头没那么晕了,就回去。

等醒过来的时候他觉得很冷,很静,昏昏沉沉地睁开眼,身边有人摸了摸他的额头,身体越来越难受,他好像生病了。

有人掰开他的嘴喂他吃了药,李兀一直喊冷,然后被人连人带毯搂进了怀里。

李兀烧了半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道躺在哪里,等他稍稍清醒,发现身上湿湿的全是汗,鼻尖还弥漫着苦药的味道。

是徐宴礼照顾了李兀一晚。

李兀爬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被换了,在卧室的洗了把冷水脸。

他本来长得就白,拿凉水一激,整个人脸色简直称得上苍白,徐宴礼就在他身后看着他。

李兀的领口被水打湿了,贴着皮肉,头脑清醒了不少。

徐宴礼没说话转身出去,李兀跟在他身后,然后看到了自己的手机放在桌上,屏碎了,他问徐宴礼可以借他用一下充电线吗?

手机在充电的时候,徐宴礼看着李兀拘谨地坐在不远处拿着手机,他想起刚才李兀弯下去的腰,那么细,好像一只胳膊就能抱住。

手机还能用。

徐宴礼以为李兀手机开机后第一件事是给商时序打电话,没想到是问他微信号,他把钱给他。

徐宴礼看见那个新添加的朋友信息,通过了。

“商时序对你好吗?”

李兀低头弄着手机,头也没抬说好啊,抬起头的时候,咬了咬嘴唇,那点血色又浮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