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貌清纯的李兀被两根鸡巴牢牢插住,前面的男人眉眼带着一丝魅惑,后面的男人英俊正派,都在他的身体里卖力耕耘着,李兀吐出含着嘴里商时序的阴茎,嘴巴几乎撑到变形,他白皙的五指被迫合拢给男人撸动着。

男人的兽欲完全发泄在了李兀身上,将他的内衣内裤扯掉,身上的装饰也全部扔掉,几个人完全赤身裸体的滚在客厅那张厚厚的地毯上。

才射一次根本满足不了他们的欲望,很快进穴的人换了一批,李兀一手圈住一根鸡巴给男人手淫,将它们撸得又硬又烫。

欲望上头,几乎是最冷静自持的徐宴礼都发了情,摆弄着他,还交流着操李兀的心得。

李兀脸色发红,兴奋得不行,配合着他们的说辞说他是故意勾引他们的。

”啊啊啊,小骚货要被干射了……不行了……好爽啊……骚点要被搅烂了……嗯啊,老公慢点……受不了了。”

李兀不断地在床上扭动着肥臀骚叫起来,戚应淮反而更加用力地顶着李兀的花穴,问他老公那么多,叫哪个老公的。

李兀脑袋迷迷糊糊说应淮老公,身后的商时序又不满意了,干得李兀叫个不停,他又转头讨好地去亲商时序的脸。

李兀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浑身颤抖着,脸上还有未干涸的精液,看起来淫荡至极,高潮来临之际,可以看见落地窗上他的双腿被掰开,几乎成了一字马的姿势,中间两个滴水的淫穴清楚的裸露了出来,被两根炙热的粗屌摩擦着,又喷出了更多的淫水。

玻璃门里清楚反射出了他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的样子,像个夹心三明治一般,他全身赤裸,双腿大张,骚奶子还在不断地颤动着,甚至是连妓女也觉得放浪的姿势。

两个男人发现李兀的眼神,故意走近了,让李兀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被肏骚逼和屁眼的,李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镜子中那两根粗大的阴茎进出自己两个淫穴的景象,爽到极致。

“好棒,两根一起。”

李兀爽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其他男人看了眼红,凑过来吻他的嘴唇,两根舌头探出口腔淫靡地交缠在一起,李兀淫水不断地被操得喷溅在地。

戚应淮低头吻他的唇角,说李兀就是骚到骨子里了,就是喜欢被他们一起干,以后他们都一起干这个脏逼烂逼好不好。

戚应淮的持久力惊人,干了近二十分钟李兀的肉逼后,又将阴茎抽出来,想插进那个湿润的屁眼里,可是却被江墨竹抢先了,李兀突然舔了舔嘴唇:“一起……一起进来吧……”

四个男人动作顿了顿,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李兀仿佛已经化成了吸食精液的妖精,脸上失神的笑容也愈发艳丽,他伸出细白的手指插进自己那还吞了一根鸡巴的逼口:“一起插进来吧……不要吵架。”

见是李兀主动要求,谁还会不答应的,四个男人红了眼睛,将他肏到浪叫不止,骚逼和屁眼汁水齐喷,过于紧致的刺激让四个男人很快射了出来。

射了的男人坐在一旁围观,看了一会儿,性欲又来了,凑过去又吸李兀的奶。

那晚李兀做了男人们的鸡巴肉套子和肉便器,小腹被射得就像怀了几月的婴孩,两股同样强劲的精液把屁眼和子宫灌得满满的,鸡巴还没抽出来,缝隙里已经开始在滴落着精水,看起来淫靡极了。

最后李兀被几个男人围在一起,浑身被弄得一塌糊涂,鼻间吸入的是浓郁的腥膻味,他仰着脖子亲吻着每个男人的性器,露出痴迷的笑,像是他从前他在书里看到那些有些生殖崇拜的原始人的行为,将自己身体乃至灵魂都献祭了出去。

那是一晚狂欢夜,李兀快被男人们玩烂了,浑身好痒,要命的痒,他沉溺在本能的快感中,只是下体再也硬不起来,精与尿都不受控制地往外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