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竹好不容易有一天等到了李兀,他想要跟他解释,他真的是太爱他了。

李兀听到他说的话皱眉道:“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什么理由的。”

江墨竹说:“你以为商时序就单纯得不行吗?从徐宴礼那里夺走你,他难道就没使出什么下作手段吗?小兀,所有人都不无辜,我们如今没有道德下线地在争夺你,你觉得我们除了在乎你还在乎别的东西吗?”

“……可……可是……”

江墨竹看着李兀说,那晚在李宅他亲耳听见商时序亲口说他从徐宴礼身边夺走李兀。

李兀复杂地看着他:“证据呢?我是亲眼看见你……你不能随便就污蔑他……”

因为商时序最近的过分行为,四个人在徐宴礼的组织下,不情愿地坐在了一起。

商时序颇有妖妃架势,说有话赶快讲,他还约了兀兀一起去攀岩。

三双眼睛齐齐看向他。

徐宴礼说商时序最近太过分了,为什么有自己的时间不算,还来抢占其他人的时间。

商时序转动着自己无名指的戒指,那是他和李兀新定做的戒指,他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说:“真的吗?我不知道,我想想,上周我只是跟兀兀说我一个人实在太孤独了,还有大前天我有点生病了,我只是跟兀兀说一声,没想到他会撇下你们来看我,我太高兴了,完全没注意,那我下次让兀兀不要来好了。”

戚应淮看着商时序这样:“你没事吧你,再这样说揍你。”

商时序瞥他一眼:“李兀不是夸你挺乖的吗?当着他的脸不知道是谁一天哥哥长哥哥短的,谁是你哥,你揍,你来,最好往脸来,我绝不还手,我给兀兀看清楚你的真实模样。”

戚应淮败了下来。

徐宴礼接替而上说商时序这样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如果没有这个秩序,他们现在坐在一起就根本没有意义,商时序也违反了共妻方案。

商时序:“关我什么事,兀兀想去哪里,我们大家不都秉承着不打扰尊重原则吗?我到底哪点得罪了你们了,不就是兀兀现在比较喜欢我吗?”

徐宴礼说你不是说你退出了吗?

商时序点点头,对啊,所以我更不用管那个所谓的狗屁共妻方案,我可以不用一周只有一家李兀的时间,只要他想,他可以每天都有。

徐宴礼看着他:“别太过分了,商时序。”

等轮到江墨竹的时候,商时序看着他说:“你更没资格说话,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你干的,兀兀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装不知道好了,江墨竹,你只是被抢了几天而已,别忘了,我被你抢走的可是几年。”

江墨竹心想他不活了,那就大家都别活了。

“你有资格说我吗?你忘了你那天你在李家说的话吗?我没忘,你忘了你怎么从徐宴礼身边抢走小兀的吗?”

徐宴礼皱着眉看向商时序。

商时序想,他那天好像是对李兀说过,不过李兀醉过去了,没想到被江墨竹听进去了。

“……我操,你有证据吗?以为人人跟你一样恶毒。”

戚应淮冷哼一声:“你不恶毒,当初就想把我留在那艘游轮上好抢回李兀。”

商时序:“小兔崽子插什么嘴,哦我忘了,你还爱插足别人的婚姻,你敢说你当初一点不知情李兀结了婚的,你爸不知道你年纪轻轻,就偏要做三,啊不,你应该算起来是小五吧,你爸没教过你要尊重前辈吗?”

戚应淮快气死了:“你……你……”

徐宴礼刚又要说话,商时序就打断了他:“还有你,一天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也别等你恢复记忆力,我承认我当初跟你当兄弟就是冲李兀来的,不然你还以为是自己人格魅力太大来的吧,不过我也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