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平,不仅不美观,而且还影响绣花。
大夫们都只是摇摇头,给了药粉或者药膏让他带回去涂抹。
岳天骄在彩衣阁打伤蝶儿的事情,不出半柱香的时辰,已经是满朱雀大街都知晓了。
谁敢诊治蝶儿,那岂不是明摆着和永宁侯府作对吗?
尽管在京都,一个侯府算不得什么,但是,百姓们都知道,永宁侯岳嘉鸿可是和左相交好,打压昌平侯府都是动动嘴唇的事情,整治一个医馆更是轻而易举。
所以,即便蝶儿的伤势不是那么严重,也没有一个大夫敢直接救治。
医女是相对的自由身,而且,与李锦元关系交好,二话不说就跟着一起过来了。
检查过蝶儿的手,虽然被打得很重,但是岳天骄毫无章法,蝶儿又稍微避让了一下,所以并不是实打实的伤害,也不是全部指骨都被打断了。
医女针灸之后,蝶儿已经大汗淋漓,一副很虚弱的样子。
谢添掏出帕子,也不顾及是否还有其他人在当面,直接给蝶儿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她已经没有大碍,姑爷,你且随我出来一下。”李锦元说完,转身走在前面。
看见谢添跟着出来,这个老实又有点窝囊的男子,此刻看上去十分镇定且坦然了。
“看来,你对这个小娘子是真心的爱护。”
“大嫂,其实我只是……”
“你可别拿对岳父岳母的那一套说辞来应对,我想要听你的真心话,不知道你现在是否决定了自己倒心意。”
顿了顿,谢添的表情由忐忑不安逐渐变得坚定起来:“既然大嫂来这里,肯定是知道了天骄的所作所为,她实在是太过分了。自从成亲之后,我和蝶儿并没有逾矩,天骄嫉妒生气都可以理解,可是怎么能够打断蝶儿的指骨,这让蝶儿日后如何生活?”
点了点头,李锦元说道:“天骄回了娘家,心情不忿,将我的贴身丫鬟打了,更对我出言不逊,以下犯上。我这个做大嫂的,也对她的所作所为十分怨愤。”
谢添一惊,凑近了,才看见李锦元脸颊上还有细微的抓痕。
“岳天骄真是疯癫了。如若不是她这样,我也不会坚定自己倒想法,原本,我只是想着默默关注蝶儿,需要帮助的时候,我身为昌平侯世子,还可以拉她一把。而我,就这么行尸走肉一般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