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会顾不上什么礼节和风范,扑过去和岳天骄扭打起来。
说她就算了,怎么可以将这么恶毒的话语来针对一个小孩子呢?
什么叫做她不配有孩子?她马上就要和自己和孩子见面了。不久,她一定会带着孩子,和爹娘远走高飞,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
她还会尽心尽力将孩子培养成人、成才,飞得高高的,成为浴火重生的凤凰。
枫叶苑的烂摊子才收拾好,春兰就过来了。
不用通传,李锦元就知道岳天骄肯定去菩提苑那边哭诉了一番,此刻,过去就要受家法。
“大小姐,奴婢和您一起去,如若侯爷发怒了,奴婢代您受罚,今儿个的事情原本就是因为奴婢起的。”红素的眼睛红红的,责怪自己,如果当时忍耐一下,大小姐怎么会动手呢。
“别傻了,关你什么事情?不要一有事情就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去。你也不要过去了,把值钱的细软都收拾一下,万一我被扫地出门,咱们赶紧拿起包袱走人,一刻都不要停留。这个破地方,我真是受够了。”
红素听到这话吓坏了,赶紧对着李锦元使眼色,生怕春兰还没有走远,听到了这些会和刘氏说,届时又免不了受一顿责罚。
“没事,我自有办法应对,本来就是岳天骄不对在先。”
去到菩提苑,难得地看见岳嘉鸿竟然在,这下更好办了。
刘氏将目光从岳天骄的脸上移到李锦元的身上,带着一丝怒气,愤愤指责道:“身为儿媳妇,在婆家倒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转过头,刘氏对着岳嘉鸿温柔地说道:“老爷,您看,她将天骄打成那样,自己倒是一点伤痕都没有。”
“阿翁、娘,儿媳妇来请安之前,确实也和天骄这样,但是儿媳妇梳妆过。既然知道是要来见长辈,岂能披头散发?”
言下之意,就是在指责岳天骄不尊重长辈,不注重自身形象。
岳嘉鸿看着岳天骄的眼神,就带着一丝不成器的嫌弃了。
刘氏仍旧据理力争:“你身为长嫂,事事当以府邸为重,天骄再不对,你可以指导,可以解释,怎么能够动手教训呢?”
“对啊,我只是去看望嫂子,她却怒目以对。”岳天骄按住脸颊上的清淤,疼得龇牙咧嘴。
“儿媳妇出身商户,自幼知晓农人的樯稼辛苦,明白粮食的来之不易,不可浪费。可是,你分明看见我在用饭,不问缘由,第一时间打翻我的饭碗,是何意思?饭食浪费不说,还意味着侯府的饭碗被打翻,不是吗?”
京都的人都知道,打翻别人的饭碗是个忌讳,意味着打破别人的衣食和财物。
李锦元是永宁侯府的人,岳天骄打翻的可是自个儿娘家的食禄啊。
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天骄!”岳嘉鸿眉头紧锁,低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