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未都来说是肉,对纪锴来说是素。做完每次都能美美地挑着鱼刺吃着肉,好整以暇看纪锴露出欲求不满苦逼脸。

说正经的,黎未都做的鱼头炖豆腐什么的,一次两次吃着,味道还是挺鲜美的。

但是连着好几天都是鱼,纪锴就实在撑不住了。最后不要脸地在床上各种哄,未都,老子每天吃你的豆腐就足够了。

其他时候,还是给我肉好不好?

后来确实被赏了好几顿“肉”,然而此肉非彼肉。每天身体被掏空又得不到补充的纪老师欲哭无泪。

正满肚子残念,忽然看到黎未都低下头,抹了一把眼睛。

卧槽!

行行!老子吃鱼,吃鱼还不行吗?你别……

心脏一下子就不行了,各种铺天盖地自责。老子脑子是不是有病呀,居然为了一点点破事就跟他拌嘴,害得他那么难过,他还好心好意买菜给我做饭吃。

“未……”

正准备上前抱住他,手腕却突然一重,从背后被人一把给捉住了。

……温暖的。

这段日子,习惯了黎未都那双修长冰凉的手,纪锴几乎遗忘了这种“正常人”的温度和触感。

“锴哥。”

熟悉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地靠近,简直扎脑子。